這個吻,一發不可收拾。
好像天雷和地火,海蘭和沙灘,磐石以及絲蘿。
呼吸聲越來越重。
忘卻了時間,忘卻了場合,忘卻了身份和所處的環境。
顧淩擎把白雅壓到了椅子上,她雙腿纏住了他健壯的腰肢,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
顧淩擎的手下察覺到異樣,看向後車鏡中。
“你的眼睛不準備要了!”顧淩擎厲聲道,“目視前方,開你的車。”
他的手下不敢看了,正襟危坐,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手緊握著方向盤。
顧淩擎拉下了右邊車窗的簾子,坐到了椅子上,單手摟住白雅坐到他懷中的時候,拉下了左邊車窗的簾子。
鍾參謀沒有想到一項禁穀欠的首長會有這麼意亂情迷的時候。
他的眼睛可以不看,但是耳朵沒有聾啊。
他們情動的聲音混合成撩人的音樂,令人臉紅心跳。
他深呼吸,吞了了口水,再深呼吸,幸虧,平時練就的意誌是強大的,否則,這個時候,他真想找他家五姑娘。
白雅雙手環住顧淩擎的後勁,臉緊靠著他的臉,下巴頂在顧淩擎的肩膀上。
她知道現在的狀況是不對的,可是,體內的藥性已經超乎了理智,就像是掉到海裏的人那樣,會不由自主的抓住身邊的浮木,死死的抓住。
他到了一次後,她還是緊緊的摟著他,不想放手,因為還沒有到達自己想去的地方,那求生般的渴望消磨著理智,她主動親吻著他的耳垂,又痛恨自己這種行為。
她為什麼會這樣?
哪裏出錯了呢?
她別過臉,緊握著拳頭。
顧淩擎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正對著自己。
白雅凝望著他,眼中迷蒙著水霧,以及,因為穀欠而籠上的幻色。
因為不好意思,尷尬的垂下眼眸,可,這份不好意思,根本就抑製不了血液的湧動。
“還要?”顧淩擎看出端倪。
他估計出問題的是最後的五穀雜糧。
他隻喝了幾口,就能感覺出強烈的需求,她可是喝完了一大杯。
白雅趴在他的肩膀上,輕聲道:“我難受。”
出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嬌滴滴的,好像吳儂軟語一般,帶著請求的意味。
“鍾參謀,繞一大圈再回酒店。”顧淩擎命令道。
“是。”鍾參謀應道,清了清嗓子。
白雅羞愧的無地自容,雖然別人什麼都看不到,但是他們就在車上,還有他手下開車,這種事情,要是清醒的時候,她是寧願死都不做的。
他讓她靠在了駕駛座的椅子上。
白雅下意識的推開他的手,但又難受,在拉鋸戰中,他占有了主導的優勢,十分鍾過後,白雅已經沒什麼力氣了,藥性也隨著爆發漸漸的減輕了。
不過,最後的時候,他還是要了她。
她是被他抱著回酒店的,放到了他的床上,一動都不想動
*
“老板,鴿子已經帶著獵物回巢。”呂行舟的手下彙報道。
呂行舟陰鷙的扯了扯嘴角,“行動。”
記著拿著偷來的服務員的房卡,打開了顧淩擎住的總統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