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想醒來時,遭遇這種窘迫,以後要適度飲酒,知道嗎?”他的鼻,挺~直出了一道略顯倔強的弧度,莫名危險。
他的話語,倒是更有一些疑似溫情的意味。
若昨晚上他沒有做的那麼過分,錦念沒準就信了呢。
可現在嘛,她一身的吻~痕,上上下下,青青紫紫,精彩萬分。這話聽在耳朵裏,真的很有些諷刺的意味啊。
她氣的不行,眼睛裏直冒火。
“既然你選擇在我的身邊失去了意識,說明你已預計好了可能會發生的事。也說明,你心裏是期待著會發生什麼。”他的手,正不客氣的向下~滑~去。
錦念的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整個人的力氣全都失去了。
他一向喜歡咬著她的脖子,雪白的牙齒,叼緊了那肌膚,嘴裏邊傳來的全都是她身上的響起,維也納玫瑰的香氛在她身子上時,後味總會帶了那麼一點點的甜,讓人克製不住。
但他又不會真的下重口,咬到讓她疼的受不了。
一切,全都掌握在了一個恰恰好的尺度之內。
錦念有時真的覺的自己好像是獵人口中的美味獵物,無路可退,無處能躲,除了被他拖著一起沉淪之外,再沒有更好的選擇。
她闔上了眼睛,一動不動,一副即將就範了的模樣。
本以為,他會趁機為所欲為,沒想到她安靜不動、不再反抗之後,所有來自他的襲擊,反而停止了。
兩個人,就那麼靜靜的,沒有任何動作,宛若陷入了一種沉默的對峙。
過了好久,錦念仍是等不到他進一步的動作,忍不住輕輕的、小心翼翼的掀開了眼睛。
一個吻,落了下來。
帶著封龍霆獨有的冰涼。
他的唇,永遠帶著獨有的寒氣。
讓人膽戰心寒。
可也莫名迷戀。
在沒有意識到愛上他以前,她不是這樣子的……
但現在,真的是不一樣的了。
“當一切不可避免時,你這是……同意了?”他好笑的問。
“?哼,要來就快點,不來放開!”她的臉紅的厲害,渾身在冒火了,真正的悲憤交加。
“我很想來,不過,我傷到了腰,沈衣那小子說,若是再用力過猛,傷口會一再崩裂,疼是小事,關鍵是會一直損傷著,這很麻煩。”所以,他才會叫人編出了一個已出國的借口,打算在閣樓上養上幾天,等傷好的差不多了,再來見她。
不這麼做,他怎麼可能熬的過一個又一個的夜晚。他對她的渴望,他心中最是清楚,已經達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程度,不將後路堵死,他會毫不猶豫的在夜幕降臨時,前去找她。
沒想到,想的是好好的,但其實隻堅持了一個晚上而已;他沒去找她,她察覺到了他的存在。
這就是命!
躲是躲不掉的了。
“傻丫頭。”欲~意,如落潮一般,奇跡的退下去。
抱著她的心情,也是覺的不錯。
什麼都不做,心裏依然是填的滿滿當當。
封龍霆的攻擊性一消失,錦念的緊張才稍微減緩了幾分。
不過,為了避免自己做了什麼,惹的他再一次想要來侵~犯,她很識相的沒有再去挑釁。
二個人,以交~纏的姿勢,擁~緊在了一起。
不知不覺間,錦念居然又睡了一覺,這一次,沒有做夢,隻是放鬆的睡著,所以,醒來時,整個人都覺的輕飄飄,舒服極了,就連酒醉後的不適感,好像都跟著消失掉了似的。
“幾點了?”錦念懶洋洋的翻了個身,往封龍霆的臂彎裏窩了窩,依然睡意十足。
“十點十五分。”封龍霆掃了一眼掛鍾。
“十點十五分……什麼?十點十五分!!”錦念立時被嚇的睡意全消,“糟了糟了,怎麼過去這麼晚了,遲到了!!”
她掙紮著要起床,但封龍霆一勾住她的脖子,她就動不了了。
“你有事?”他慢悠悠的問。
“當然有事,今天衛鋒他們要在下午一點半發布記者會,宣布與北曜集團正式……”說到了一半,察覺到好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錦念頓時住了口。
她能感覺到封龍霆的眼神,陡然間變的淩厲起來。
她甚至不敢去與他對視,生怕……唯恐……
“這是工作!!你不是也說過,公司要分明的嗎?”錦念強調。
“然後呢?你又要去北曜集團?”他不想提起那個男人的名字,免的火氣太大,會朝著她爆發開來。
“不是在北曜。衛鋒他們在酒店租了會場,到時候會有很多記者來參加。”還會隨之宣布許多很重要的事,衛鋒特意叮囑,她必須得提早到,以便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