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房子是你們金家的,你怎麼可能會沒鑰匙?”淩景曜氣炸了肺。
關鍵時刻,金之之敢掉鏈子就試試看,他一定要拆了他的骨頭。
“房子是我家的沒錯,但是我也是第一次到這裏呀?!對了,為什麼我都不知道的地方,你會知道有一扇門?”金之之也跟著炸毛了。
“你真的沒有鑰匙??”淩景曜咬緊了牙根,一字一字,吐出了口。
“絕對沒有!”金之之的腦袋,搖晃的跟撥浪鼓一樣,“剛剛看你走的那麼迅速,跟老馬識途似的,我還以為你有計劃了呢!需要鑰匙什麼的,你怎麼不早說!也省了這份力氣。”
淩景曜殺氣騰騰的瞪了他一眼,金之之也是個脾氣不好的,“惱什麼惱,難道不是嗎?”
“以前,這扇門,隻是裝飾品!!”淩景曜憤怒的指著那扇忽然關嚴實的門。
“它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裝飾品,本就是一扇正常的門吧!”金之之走過去,手指用力的按了按,頓時震驚了,“不是木門?怎麼像是水泥澆築成的呢??”
還有點不信,又用手使勁的按了幾下,敲敲打打之後,確定了,這的確是偽裝成的木門,而實際上真正的材料卻是硬邦邦的水泥。
這下,若是沒有鑰匙,大概也隻有用炸~藥,才能無障礙通過了。
“換一條路。”方崢提醒,“我們時間不多,正事要緊。”
“我知道另外一條路。”金之之自告奮勇。
這裏畢竟是他的家,一直讓淩景曜反客為主的帶路,他是很沒麵子的呢。
“你知道的路,早就被人堵死了。”淩景曜不信任的搖頭。
金之之惱火的不行,“喂,你都沒去試,怎麼知道我帶的路不行?再說,難道由你來帶路就會很靠譜嗎?這扇門是怎麼一回事!!如果真靠譜,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在門的另一邊,而不是奇葩的被擋在這裏?!”
“你們,能不能別吵了?”方崢煩躁的捏了捏眉心。
“什麼人,非得要躲?”錦念依然覺的奇怪。
其實也不能怪她這麼以為,麵前的這三個人,真的太讓人疑惑了。
“壞人!”淩景曜、金之之和方崢異口同聲,用的居然是一個詞兒。
還真是,有默契啊。
“壞人?衝著我來的??”錦念是最悠閑的那一個,因為沒什麼事情做,所以她有都是時間,慢慢證實自己的猜測。
恩,沒有人回答,應該就是猜中了吧。
“我沒得罪過什麼人呀。而且,昨天以前,我都不知道自己會到了這裏,?他們是怎麼摸到我的行蹤的?”錦念提出了質疑。
金之之憤怒的給予了肯定,“是啊!連你都不知道將來會在哪裏,那些人,怎麼會摸到我家裏來??”
他沒好氣的瞪視著淩景曜,分明是在懷疑。
方崢忙著在其中調節,“好了,你們不要再吵了,先把念念送走再說,再吵下去,機會真的要吵沒了。”
“如果是他在暗中籌劃布置什麼,怎麼可能走的成!”金之之憤怒的聲音,傳出老遠去。
因為那聲音,有些尖銳的抬高。錦念一下子就被這比較明顯的特質,刺激的一激靈。
她好像想起來金之之是誰了,從前在孤兒院的時候,又一個又黑又瘦又喜歡打架的混小子,別看他人不大,但是孤兒院裏的孩子,全都打不過他。那個男孩,好像就是叫之之吧!
小錦念那時候是極怕他的,因為她曾經不止一次的看見之之掄起拳頭,騎在人家的身上,下狠手打人,就算是把人家給揍的鼻血直流,之之也絕不會住手,直到他過了癮為止。孤兒院的護工和監管員全都管不了之之,如果哪個孩子挨揍了敢去告狀,隔一天,之之一定會找機會扁回來。
幸好,之之一般是不欺負女孩子的。而且,後來錦念有大醜怪護著,那是個連之之都要畏懼的少年,所以,錦念並沒有吃過虧。
她真的很難講小時候的之之和眼前的這個貴氣又帥氣的金之之重疊在一起,合二為一,認為他們是同一個人。
真的,差距太大,完全沒有可比較的空間嘛。
之之一惱火,就會使勁兒的喊破喉嚨的習慣,倒是沒有變,所以,才讓錦念一點點的想到了些。
那邊金之之和淩景曜爭執了起來。
錦念的目光卻是有些詫異,從身邊的三張麵孔上一一的滑過。
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一家孤兒院,專門收集走失了的豪門子弟?同一個時期,就有找到四個一出生就擁有了巨大的財富、地位和人脈的豪門子弟,錦念甚至還不確定隻有他們四個而已。
所以,這其中,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她有預感,隻要找到和願意,自己腦海之中的困惑也就迎刃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