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二十四章 機密(2 / 2)

“我今天說過了,發行現在和我沒有關係,我其實這是越權了!”我又說。

“亦總這話說的太客氣了,太見外了!”曹滕說。

“什麼越權不越權的,你不用分地這麼細,我今天是主動問你的。”曹莉說,“以後經營這一塊的問題,我還要經常討教你呢。”

“不用找我,問曹主任就行,他可是經營管理的大拿。”我說。

“他不行,和你比差遠了,沒法比。”曹莉隨口說出來。

曹莉在曹滕麵前講話顯得很隨意,似乎沒怎麼把曹滕放在眼裏。

曹滕一時顯得有些尷尬,忙點頭:“是,曹總說的對,我和亦總比起來,確實差地很遠,我要多向亦總學習。”

“二位這話我可受不起,其實要說到經營管理水平,當然是曹總第一了,上司總是有水平的,總是水平最高的。”我不失時機地給曹莉戴了一頂高帽。

曹莉聽了這話,似乎很開心,笑了。

曹滕又附和著:“是,上司就是有水平,二位都是我的上司,都比我水平高的。”

我看著曹滕笑了下,笑得有些曖昧,然後說:“好了,不打擾你們談工作了,告辭了。”

我說著離開了曹莉辦公室。

秋彤最近幾天不上班,昨晚在飯局上,管雲飛特地告訴孫棟愷要給秋彤放幾天假休息一下,孫棟愷滿口答應,秋彤也沒有拒絕。

現在的形勢基本明朗了,秋彤出來了,沒事了,但管雲飛卻開始了窮追猛打,抓住此事不放。

管雲飛有充分的理由窮追猛打:我的人被你弄進去了,不能說放就放,不能放出來就輕易算完,得給個說法。而要說法的最好途徑就是深究這事的來龍去脈,查清事情的起源和幕後道道。

管雲飛當然不會直接對雷征施加壓力,他會借助喬士達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作為喬士達來說,他必須要在管雲飛和雷征之間搞好平衡,完全可以打著公示公辦的名義堂而皇之要求雷征認真查究此事。

喬士達這麼做,一來帶有安撫管雲飛的意圖,二來也是出於正常的工作程序,雷征當然是無法推脫拒絕的。

我現在或許能想象到那晚在喬士達辦公室都發生了些什麼,那晚喬士達和雷征管雲飛在一起都談了些什麼,那晚雷征把辦案的人叫去又談了些什麼,也能理解為什麼雷征在秋彤出來之前要把此事隱瞞著孫棟愷和伍德。

畢竟雷征做事是要先考慮自己的利益的,他明白秋彤事件現在已經升級,不單純是一個趙達劍舉報秋彤的事情了,而是升級為他和管雲飛之間的暗鬥。

麵對管雲飛,他是不敢大意不敢疏忽的,必須要慎重對待。

管雲飛在雷征和孫棟愷之間玩了兩麵手法,他或許猜透了雷征的心思和意圖,所以一方麵借助喬士達對雷征施壓,一方麵又在給秋彤接風的飯局上大放煙幕彈迷惑孫棟愷,製造自己判斷此事的假象,誤導孫棟愷,同時也達到困惑雷征的意圖。

當然他也知道雷征和孫棟愷很快就會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的,但他何嚐又不是明白雷征和孫棟愷的心思呢,大家心裏都心知肚明但都又不會點破,這就是鬥爭的奧妙。他不擔心這一點的。

作為老奸巨猾的喬士達,他心裏當然明白秋彤此事已經升級為雷征和管雲飛之間的暗鬥,但他同樣不會點破,而是打著公平公正的名義協調處理這事,同時最管雲飛和雷征采取製衡的手法,為自己謀取最大的利益。

有喬士達的出麵,現在雷征一方略顯被動,他目前能做的隻能是貫徹落實喬士達的指示,要落實這指示,顯然隻能是從趙達劍入手了。

瘋狂咬人帶有僥幸心理的趙達劍現在要開始倒黴了,要接受辦案人員的進一步審問了。如果他一口咬死這隻是自己一個人的行為,那麼修理廠廠長作證之事就無法解釋清楚,他身在裏麵,是如何和廠長串通好的呢?

這一點交代不清楚,那他就無法過這一關。如果他交代出背後的指使人,那麼,不單孫棟愷會驚恐,雷征也會覺得不安,這都是一條線上的,牽一發而動全局。

還有那個伍德,不知他此時又會怎麼想怎麼做。

孫棟愷此時或許會感覺自己有被趙達劍咬出被雷征拋棄的危險,這是他目前最害怕最擔心的地方。他又會如何謀求自己能逃脫這一次劫難呢?

雷征一旦覺察到孫棟愷或許會危及自己,還會力保他嗎?

現在我需要做的事情都結束了,也沒有能力再去做什麼了,靜觀事態發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