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村子裏的流言有愈演愈烈的意思,可孟若卿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的意思,依舊每天該幹嘛幹嘛,是不是的去鎮上走走。
因為朱文淵離開的時候,將聚賢樓交給了孟若卿,所以,孟若卿時常也會去聚賢樓看看,其中最高興的應該是聚賢樓的大廚了,畢竟他早就想跟孟若卿學些手藝了。
這日孟若卿依舊去了鎮上,跟往日不同的是,孟若卿一出門,魏清瑤也跟著出門了,方向卻是與,孟若卿相反的方向,不知道要去做什麼。
孟若卿一道聚賢樓,大廚便迎出來了,他眯著眼看著孟若卿:“孟姑娘,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張師傅,您在這裏幹嘛呢?”孟若卿一進門就和張大廚撞上了,孟若卿被嚇了一跳,望向張大廚的眼神也多了一些不滿。
張大廚也意識到自己舉動有些過分了,他摸著腦袋笑道:“不是在這裏等你嘛,對了,你昨天教我做的那個雞裏麵應該放什麼酒?”
“半兩花雕。”孟若卿一邊說一邊往後院走去,今天她還有別的事情要辦,所以沒時間在這裏耽擱。
得到想要的回答,張大廚立刻就奔進自己的廚房去了:“謝謝您了,孟姑娘。”
掌櫃的拿著賬本在那裏等:“孟姑娘,他這人就這樣,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我知道。”孟若卿接了賬本,低頭應了,然後就進後院去算賬去了。
還沒等孟若卿算完賬,就聽到前院傳來爭吵聲:“我告訴你們,今兒個你們要是不給我一個說話,我就把你們店都砸了!”
“你問我要什麼說話,這人分明是自己喝醉了,倒在我店門前,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掌櫃的被氣得不輕,見過訛人的,沒見過這麼無賴的。
“你說他沒吃就沒吃了嗎?”那人囂張的往地上一坐,指著門外的人道:“你們看見了沒有,這件酒樓吃死了人,還不想負責任,以後,你們都別來了!”
路上經過的行人紛紛指責:“真是一家黑店,居然吃死人了!”
“誰說不是呢,以後你們可要小心了,千萬別來了!”邊上有人附和道。
“你!”掌櫃的被氣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你莫要胡說,他都沒有在店裏吃過飯,怎麼能說是因為吃了我店裏的東西,就死了呢!”
“我說他在這家店裏吃了飯,就吃了,難道我還要說謊嗎?”那人一口咬定了是聚賢樓裏的東西吃死了人,說什麼都不肯鬆口。
掌櫃的終於把胸口那口氣理順了:“你說他是在我店裏吃的東西,那你跟我說,他當時坐的是哪個位置,吃了些什麼東西!你要不說清楚,我就拉你去見官,告你汙蔑!”
“你!我!”男人支支吾吾說不清話,他本以為聚賢樓裏吃飯的人這麼多,有個沒來得及收拾的空位還是很有可能的,可在聚賢樓裏望了一眼,卻發現一個空位都沒有,他隻好隨意指了一個位置道:“剛才,他坐的就是這個位置。”
“不對啊,我從晌午一直坐在這裏,壓根沒有離開過啊!”被指了的男人滿臉驚訝,他可是聚賢樓的第一波客人,在他之前這位置是不可能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