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孟若卿哼了一聲,一點都沒有要搭理魏銘軒的意思,不過她心裏卻是已經相信了魏銘軒的話。
魏銘軒還想說什麼呢,外邊那個禾公子就已經不管不顧的闖進來了,看著相擁在一起的兩個人,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多麼的不妥。
他一邊捂著眼睛,一邊快速的往外走,嘴裏還不停念叨著:“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什麼都沒看到!”
因為走得太急,又沒有注意看著腳下,禾公子被絆了一跤,整個人都從屋子裏滾了出去。
在地上滾了兩圈之後,禾公子那月白色的長袍上麵已經滿是灰塵了,在小院裏的眾人看到那一骨碌滾出來的圓球,都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尤其是衍兒的聲音,格外的大聲,這些日子,一直壓抑在心裏的濁氣終於能夠一吐而盡了。
魏銘軒看著笑得格外得意的衍兒,忍不住暗暗歎了口氣,又瞧了一眼身旁的孟若卿,更是覺得無奈的很!
果真是從她肚子裏出來的,就連記仇的脾氣也是一模一樣的,如是想著,魏銘軒的目光卻是變得十分寵溺,不管如何,他都喜歡。
比起小院裏的額歡聲笑語,皇宮裏的氣氛卻是要顯得低迷了一些,自從回到禦書房之後,慕容悠便將自己反鎖在了禦書房裏麵,不管誰來叫門,裏麵都是一片寂靜,半點聲音都聽不到。
“皇兄,請你說句話好不好?”慕容舞端著托盤第五次停在禦書房門口,她拍了門之後,又將耳朵貼在門上,聽著裏邊的動靜。
然而不管慕容舞如何努力去聽,禦書房裏都沒有任何聲音,唯一能讓慕容舞聽的仔細的大概也就隻有她本人的呼吸聲了。
“你別敲了,皇兄是不會開門的。”慕容鬱將自己的身子斜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望向慕容舞道。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鬱皇兄,你能不能出個主意啊!”慕容舞當真是心急如焚,看著慕容鬱那怡然自得的樣子,慕容舞更加生氣了。
“沒辦法。”慕容鬱搖了搖頭:“自古情傷無藥可醫,你且等等吧,皇兄知道他在做什麼的。”
“可是!”慕容舞還想說什麼,可是慕容鬱已經離開了,慕容舞回頭望了一眼依舊緊閉的禦書房大門,終於還是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
而在禦書房裏的慕容悠,此時正躺在地上,目光落在不遠處的美人圖上,圖中的女子,正是跟著魏銘軒離開了的孟若卿。
“嗬!”慕容悠回想了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隻覺得可笑至極,他看著自己,也覺得像是一個笑話。
孟若卿啊孟若卿!本以為我的付出一定能夠感動你,可惜你終究是鐵石心腸啊!
一天之後,慕容悠就從禦書房裏出來了,他的神色似乎與往日並無什麼不同,可是再仔細去看,還是能看到一些端倪。
慕容舞最是了解慕容悠,自然是在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慕容悠的變化,她有些心疼的握住了慕容悠的手:“皇兄。”
“舞兒,我沒事!”慕容悠搖了搖頭,將手從慕容舞的手心裏抽出來:“時候不早了,我該上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