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我還沒厭倦你呢,不會離開你的。”說著孟若卿就像是一個流氓一樣,輕佻的勾起魏銘軒的下巴:“你可別想著逃跑,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你若是敢跑,我就用鐵鏈子把你鎖起來。”
魏銘軒鼻子有些泛酸,他呆呆的看著孟若卿,良久,薄唇一勾,輕輕的笑了:“歡迎你用鐵鏈子,將我鎖起來,這輩子,除了你身邊,我哪裏都不去。”
“恩,小子很上道嗎?”孟若卿對魏銘軒的回答,也是極其滿意的,點了點頭,剛要將手收回,卻被魏銘軒一把抓住,然後吻了上去。
孟若卿很想說上麵可還有泥巴呢,可看著魏銘軒那般欣喜的模樣,最終還是沒開口。
魏銘軒將孟若卿的手包在自己的大掌之中,慢慢的往回走去,臉上終於露出了連日來最舒心的一個笑容。
孟若卿也很敏感的察覺到了魏銘軒的變化,他歎了口氣,這人,什麼時候變得這般患得患失了?
將軍夫人從田邊走過來,看到魏銘軒和孟若卿,眸子裏多了幾分擔憂:“銘軒,若卿,他來了。”
能夠讓將軍夫人都這樣緊張的他是誰,魏銘軒和孟若卿心裏都有數,兩人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往家裏走去,畢竟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不過他們離京這麼多年,他一直沒有來找麻煩,而且今日他魏家莊,也沒興師動眾,瞧著也不像是來找麻煩的樣子。
“娘,既然她紆尊降貴來魏家莊,我們總該見一見才是,我們一家子都在呢,沒什麼是過不去的。”見將軍夫人的身子都在微微發顫,孟若卿走上前去,輕聲安慰道。
“恩。”看著孟若卿那平靜的眼眸,將軍夫人也漸漸安定下來,她輕輕握住孟若卿的手,往家裏走去。
慕容悠正在院中,看著角落裏的藥圃,淩厲的眸光變得十分溫和,這應該是孟若卿的手筆吧?
他知道自己本不該來的,因為他是最不被容許出現在他們世界裏的人,可他還是忍不住來了,思念已經泛濫成災,他迫切的需要得到緩解。
門外有腳步聲傳來,慕容悠忽然就緊張起來,不知為何,他就是知道外邊的人有一個是孟若卿。
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門口,片刻之後就看到孟若卿與魏銘軒有說有笑的從外邊進來。
多年不見,她似乎並未變過,就連歲月都十分寵幸她,根本沒在她身上留下什麼痕跡,她依舊是他夢中的樣子。
孟若卿感受到院子裏的視線,她轉過身來,正好撞進慕容悠的視線之中,沒有看到威脅,便是客人,她輕輕揚了揚唇,屈身行禮:“民婦見過皇上。”
慕容悠定定的看著孟若卿似乎忘了讓她起身,直到有一人闖進自己的視線之後,他方才發覺,自己失態了。
“平身吧。”慕容悠回過頭,淺淺的品了一口茶水:“我是微服私訪,你們也不必拘束,便當我是普通過客。”
慕容悠話是這樣說的,可是將軍夫人和紀霆卻不敢真的信了,他們站在一邊,依舊是如臨大敵的樣子。
倒是魏銘軒和孟若卿,並沒有什麼變化,他們三人交往最深,對對方了解也相應多一些,慕容悠並沒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