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裏的男人凝視著她害怕的樣子,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忽然逼近攥住她亂揮的手壓到床上,唇貼著她的耳邊極盡溫柔地說,“噓……別怕,我來救你了,乖。”
多年沒有被人溫柔以待,蘇清風一時怔住,她認出了他,是當年顧微媛車禍時,幫助過她的男人。
“清風,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一句話勾起了她所有的委屈,原來這個世上還是有人相信她的,麵對熟人,情緒更是容易崩潰,她躺在他的身下悲戚的嗚咽著。
“別怕,我會帶你走。”
從後麵看,兩個人像是做著極盡纏綿的事。
陸瑾乾想到蘇清風沒有穿衣服,便親自回來帶她去醫院,卻看到這樣刺眼的一幕。
蘇清風看到他的那刻,害怕地瑟縮著身子,在陸瑾乾眼裏卻是往別的男人身下鑽。
“蘇清風!”
涼薄陰沉的聲音響起,蘇清風身上的重量一輕,被陸瑾乾拽住頭發扯了起來。
“瑾乾,你放開她!”
“顧向南,別逼我動手打你!”陸瑾乾扭頭,聲音冷冽如冰,朝保鏢吩咐,“帶走他!”
蘇清風整個人都是木的,門關上的那刻,猶如困獸一樣掙紮,“你別走,你說過帶我走的,你說過的……”
“嗬……”陸瑾乾怒極反笑,手沿著她的小腹遊移而下,粗暴地摳住她的腿間,“帶你走?剛出獄就勾引男人,是欠操?嗯?”
“瑾乾……”
顫抖的聲音泄露了她內心的恐慌。
卻勾起了陸瑾乾在辦公室強迫她做的記憶,那一次之後,她進了監獄,兩年了,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又湧了上來,可依然揮散不開腦海中她被顧向南壓在身下的畫麵。
他扯下領帶將她的兩隻手腕綁在床頭,然後抽出皮帶將她的一條腿綁在床尾。
蘇清風四肢大開,屈辱的想要用那隻自由的腳踹他,卻被他扣住腳踝高高地架在了肩上。
“陸瑾乾,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們已經離婚了!”
陸瑾乾冷笑,就那樣直直的衝了進去。
就像在監獄裏一樣,哪怕再痛,她也習慣性咬緊牙關抵住疼痛的侵襲。
陸瑾乾掐住她的脖子,眼神無比冰冷,“叫出來!”
“唔……”
蘇清風默默的承受著他的粗暴,最終不堪折磨暈了過去。
隻是,她沒想到陸瑾乾那麼狠,跟她翻雲覆雨後,提起褲子就把她送到了手術台上。
冰冷的儀器刺穿她的身體,她用回憶麻痹著自己。
天真爛漫的年紀,她追在陸瑾乾的身後喚著他瑾乾哥哥,而陸瑾乾總會在她摔倒前扶住她,寵溺地刮她的鼻子,那會兒,他笑的是那樣的陽光,那樣的溫暖。
……
手術後,顧微媛依然處於昏迷中,陸瑾乾一把攥緊醫生的領口,“不是做了手術?她為什麼還不醒?”
醫生戰戰兢兢地說,“地中海貧血,進行造血幹細胞移植一般情況是沒問題的,可成功的幾率不是百分百的。如果是剛生的嬰兒,根治也是沒問題的,而且對孩子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隻是……顧小姐屬於A亞血型……”
陸瑾乾將醫生搡開,走到落地窗邊,點燃一根煙閉上眼狠狠地吸了一口,又無端地哂笑。
A亞血型,世界僅三例。
餘下兩例是他和蘇清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