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這短信給容景行看了看,隨即有些無奈的笑道:“這孩子,也太孩子氣了些。”
容景行笑笑沒答話。
誰說不是呢,怕是那兩晚又纏的她太緊了點,她怕他了?
彼時,姚樂樂一開門看見端坐在她家沙發上的女人,楞了下不由笑道:“哎呦喂我說容太太,你怎麼有空到我這裏來啊?”
沈思渺白了她一眼,抓過一旁的枕頭就朝著那人砸過去。
姚樂樂一把接住朝著她走過去,她站在那裏一眼就看見沈思渺領口下的一身痕跡。
不由伸手撥了下她領口,笑道:“哎呦喂,瞧你這一身的痕跡,莫不是被容景行打了?”
沈思渺下意識的揮開她的手,捂緊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紅了一張臉。
姚樂樂忍不住笑了:“躲什麼躲,我接觸男人的時候你還什麼都不知道呢!”
雖然她這身體空虛了幾年,可當初第一次的記憶太記憶猶新,以至於她現在都能想起來蕭山那個禽獸對她做了什麼!
男人嘛,在床上還不都是那點事。
那些年她在酒吧,也不是沒見過現實版的活春宮。
沈思渺白了她一眼,懶得挺她胡說。
姚樂樂靠在沙發上有些漫不經心的道:“我說你這婚一時半會兒也離不掉了,還不如想開點,多從他那兒套點錢出來!”
沈思渺搖頭表示不願意。
姚樂樂抬手戳了下她腦袋瓜子,不客氣地說:“就你最傻!”
沈思渺抱著膝蓋團座在那裏,怔怔的發呆。
她媽很明顯是不希望她和容景行離婚的,她現在想想越發好奇,她媽同意她和容景行結婚的原因。
總不能是覺得那個男人喜歡自己吧?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吃完飯,姚樂樂拉著沈思渺出去喝酒。
蕭山那人最近對她的暗示越發多了,姚樂樂想那個混蛋怕是忍不了多久就要對自己下手了。
她心情挺煩的。
沈思渺當然不樂意去喝酒,姚樂樂看透她那點心思,附在她耳邊說:“放心吧,那酒吧很隱蔽剛開的,容景行不會發現的。”
聽她這意思,她倒像是個“夫管嚴”了?
她什麼時候…怕那個男人了?
姚樂樂這激將法起了作用,便拉著人陪著自己過去了。
她今兒也不去蕭山那,雖然蕭山給她免費,可總去也沒意思,況且那個男人現在對她不安好心。
不過今晚,姚樂樂本就沒打算讓她喝多少酒。
後來也確實沒讓沈思渺和多少酒,基本都是她一個人在喝。
她後來說的那些話,沈思渺聽得似懂非懂。
什麼,我都是身不由己的,我不喜歡那個混蛋……
沈思渺起初聽了幾句,後來隻當她是喝醉了胡言亂語,便也沒放在心上。
她起身去了趟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正好碰見一喝醉酒的無賴。
男人將她堵在廁所門口,很輕佻的目光打量著她:“小妞臉蛋兒不錯,一晚多少錢?跟爺走?”
他伸手就要來沈思渺,她偏頭想避開男人。
誰知男人邪笑了聲,一把拉起她手腕就要將她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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