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渺一張臉刷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接話。
他說的都是事實,要不是他的話,她確實不能全身而退。
可想起剛剛那血淋淋的畫麵,她確實也說不出絲毫道謝的話來。
這個男人的眼睛像是深潭,不帶感情的眼波看過來,瞬間能叫人渾身上下的血液都跟著凝固。
此刻他身上的戾氣不見,可卻仿佛結了冰一般。
沈思渺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站在麵前,可是卻讓人察覺不到任何的生氣。
男人掃了她一眼道:“走吧,還杵著幹什麼?等著我和你要答謝禮?你給得起麼?”
沈思渺一聽這話,頓時整個人驀地緊張。
男人哼笑:“嚇成這樣?真以為爺稀罕?”
沈思渺鬆了口氣,腳步挪動了下隨即似乎又想起什麼。
退回來朝著男人微微彎腰,鞠了個躬算是表達了剛剛那件事的謝意。
男人清冷的視線的略過她,然後率先起步走開了。
沈思渺一回身,便見那人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幽幽夜色裏。
她起步從側門進去,仿佛剛剛是做了場夢。
穿過長廊便見姚樂樂在急的四處尋她,沈思渺走過去拍了下她手臂。
姚樂樂一回身瞧見她安好的回來,不由長長舒了口氣:“姑奶奶你嚇死我了,剛剛發生什麼事了嗎?怎麼去這麼久?”
沈思渺楞了下,隨即緩緩搖頭。
都過去了,沒什麼好說的。
姚樂樂鬆口氣的點頭道:“那就好。”
後來她還要去喝酒,沈思渺沒讓,一把抓過她將她強行往外扯。
側門外,那個男人上車之後眼底的陰鬱更重了,遞出那張卡道:“給他。”
簡明扼要的兩個字,多一個字都沒有。
他坐在車裏點了根雪茄,緩緩吸著。
那個女人記性似乎不怎麼好,他們明明在蕭山的酒吧已經見過一次麵了,可她卻不記得了?
車廂內彌漫著煙霧,那煙霧似乎還是不足以衝散他鼻翼間,那個女人身上獨特的幽香。
清淡卻讓人回味綿長的味道。
沈思渺和姚樂樂回到住處後,因為晚上在酒吧受到的驚嚇,讓她很是心有餘悸,一直到淩晨兩點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翌日早上**點的時候,又被一通電話吵醒。
容景行別墅的李嫂給她打電話說,容麗平去老宅探望她母親?
沈思渺一聽整個人驚醒了,容麗平和她母親並不熟悉,好端端去探望她母親做什麼?
頓時睡意全無,起床洗漱之後便往普山別墅趕去。
那時候,容麗平已經到容景行別墅好一會兒了。
她隻是聽說宋曼來了一趟回去之後就病了,這兩天老宅那邊悄悄請了無數的醫生過去,都還不見好轉呢。
於是,心底對沈思渺這位母親生出一絲的好奇來!想要來看看,到底是怎樣厲害的人,能讓宋曼嚇成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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