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渺一下子僵在那裏,有些不知所措。
於念秋不由笑著抬手戳了下她的腦門:“就知道誆騙我!”
隨即拿開身上的毛毯起身道:“孩子這事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我不管了。”
總是逼著她也不好,況且這事也確實急不了。
可沈思渺今晚這碗藥還是躲不掉的,吃完飯上樓沒一會兒,李嫂便端著藥過來了。
她僵持在那裏的時候,男人剛好從書房出來。
沈思渺賭氣似的接過,然後猛地灌了下去!
然後將那隻碗重重地擱在李嫂手上,轉身就往臥室走去。
李嫂看著手裏那隻空碗,想著太太這是和她生氣了?
她偏頭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身側的男人說:“先生,太太是不是惱我了?”
男人輕笑一聲回:“沒有。”
她哪裏是惱李嫂了,分明是惱他。
李嫂聞言鬆了口氣,隨即又不由擔憂的問了句:“您叫我將藥方裏那幾味要給挑出來,這會不會影響藥效啊?”
“不會,你下去休息吧。”男人一擺手推門進去。
那幾味藥說白了就是助興的,他和沈思渺也不能一直靠那些藥才能發生關係。
所以容景行想了想還是叫李嫂挑出那些藥,否則長此以往,她再遲鈍也是要發現不對勁的。
沈思渺洗完澡躺在床上看了會兒書,再等容景行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有些迷迷糊糊了。
男人起步走過去拿過她手裏的書,扶著她躺下幫她蓋上被子。
她是睡下了,可他今晚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自從她去姚樂樂那邊住了一晚上,回來之後他們一直相安無事,同樣的夫妻生活也就停滯了。
鼻翼間熟悉的香味,簡直撩的他無法安眠。
就說但凡她睡在身邊,他是做不到清心寡欲的。
沈思渺睡得迷迷糊糊的,一翻身整個人朝著他貼過來。
那氣息越發濃鬱了,容景行皺了下眉起身去了衛生間。
片刻後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他需要趕緊降溫。
第二天一早,沈思渺下樓的時候,李嫂正在客廳接電話:“好的,我會和太太說的,知道了。”
沈思渺皺眉走近,然後便見李嫂掛了電話朝著她看過來說:“老宅那邊打電話說宋曼太太病了幾日還不見好轉,叫您和先生有空的時候去看看。您看,您什麼時候過去?”
沈思渺一聽要去老宅,頓時整個人都不自在了。
她怕宋曼,也怕去那個地方。
李嫂瞧出她的遲疑,也不好多說什麼。
於念秋走過來說了句:“既然是宋曼病了,你自然還是應該去看看的。待會兒我給景行打個電話,叫他晚上早點回來和你一起過去。”
沈思渺有些牽強的點了點頭,李嫂跟著微微鬆了口氣。
現在看著這太太的母親,舉止言談都很得體,不像是一般人家出來的。
下午吃完飯,於念秋真的給容景行打了電話。
約莫兩點的時候,那個男人從公司回來,於念秋催著他們出去。
臨出門錢,囑咐沈思渺買些東西帶過去。
出了別墅之後,沈思渺和那個男人說去一趟超市。
她其實沒想叫他跟著,隻想去挑些水果再買些其他的東西帶過去。
可沒想到,她剛下車那個男人也跟著下來了。
沈思渺偏頭看了他一眼,想叫他不要跟著了,她一會兒就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