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行腳步崴了下,然後便跌坐在了沙發上。
司徒健皺眉問:“這是怎麼了?”
他問這話的時候,人已經走到了他跟前。
見容景行抬手摁著太陽穴,不由問道:“頭又疼了?”
依稀記得鄧易手術前,安娜和他說過,容景行最近頭疼的厲害。
“要不,我現在安排人送你去手術室檢查一下?”司徒健一邊幫他摁著腦袋一邊問道。
男人擺了擺手道:“不用。”
他這會兒又好多了,容景行自己的判斷是,可能是神經痛。
司徒健正要說些什麼,卻聽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他回身說了句:“請進。”
然後便見沈思渺推門進來了。
沈思渺一抬眸便見司徒健幫那個男人摁著腦袋,不由好奇的皺眉。
容景行一把拉過司徒健的手,問道:“看過了?”
她點了點頭,走到他們身邊,比劃著問:你頭痛?
男人點頭道:“可能最近有些感冒。”
沈思渺聽著皺眉,感冒?
他身體好不好,她這個做妻子的會不知道嗎?記憶裏,這個男人似乎已經許久沒生病了。
容景行從沙發上起來,拉著她的手對司徒健說:“帶她去做個孕檢吧。”
“好,我叫人上來帶你們過去。”司徒健掏出電話撥出去。
片刻後上來一個小護士,容景行拉著沈思渺跟人過去。
司徒健將鄧易的後續治療方案又確認了一遍,找過去的時候沈思渺正在檢查室做檢查,容景行坐在外麵,安娜站在他身邊。
聽見腳步聲,安娜朝著他看過來,然後使了記眼色,指了指容景行的頭。
她這是又要他幫容景行檢查了,可他剛剛在辦公室剛和這人說過,他說不用。
司徒健微微搖頭,安娜眼尾微挑目光犀利的瞪著他。
他當即有些犯慫的避開她的目光,走去容景行跟前問:“你這腦袋還疼嗎?”
容景行坐這兒半天,一直覺得腦袋裏像是被人用了根繩牽著,繃著他,時痛時而不痛。
此刻被他這麼一問,又有些痛的厲害了。
他皺著眉抬眸看向司徒健,正要說些什麼,卻眼前一黑徹底栽了下去!
“景行!”
“先生!”
司徒健和安娜一前一後的驚呼出聲,將人從凳子上扶起之後,司徒健立刻叫來人道:“送去急救室!”
安娜看了一眼沈思渺檢查室的方向,終究是跟了過去!
半個小時後,沈思渺從檢查室出來。
外麵除了一個護士,沒有別的人。
她不由好奇的四處看了一眼,明明記得她進去的時候,他還坐在這裏的。
難道是鄧易那邊,又出了什麼問題?
沈思渺起步要往病房走去的時候,被那護士叫住:“容太太,司徒醫生讓我告訴您,出來之後直接去他辦公室等。”
沈思渺微微皺了下眉頭,掏出手機敲下一行字:容景行呢?
那護士臉上閃過心虛,隨即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您先過去吧,興許也在。”
沈思渺點了點頭,握緊了手機起步離開。
還沒到司徒健的辦公室,便見安娜在長廊踱著步子,她臉上有些無法掩藏的焦灼。
沈思渺有些好奇,什麼事情能讓安娜那樣冷靜的人,也露出這幅焦躁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