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想罵髒話。
掙脫,再掙脫。
可他卻越箍越緊,像是把她揉進身體裏似的。
“霍蘇白,你不要臉,是你求我的。”放棄掙紮,那時候就不該心軟,惱羞成怒。
他說會炸,她個腦殘就信了。
根本就是戲弄她的。
微涼渾身說不出什麼樣的滋味來,腦子又像是在那黑漆漆的地方一樣,亂哄哄的一片。
他的喘息,還有熱熱的呼吸都噴薄的在她的耳朵跟脖子上。
他說:“微涼,我要難受死了,都怪你,你得幫我,不然我真的會死的。”
當時,他的聲音非常的奇怪,像無法忍耐般。
她慌亂不堪。
“算我求你了。”他的一句求,她就心軟了。
手抓著他的襯衣不知道怎麼辦?
“怎麼幫?”她傻傻的問了一句。
等著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握住了他,那熱似乎要滲透到骨子裏。
微涼咬著唇,並不願意回想的。
誰想到霍蘇白這麼壞心,她後悔。
可霍蘇白並不這麼想,輕輕抱著她馨香的小身體,她盈滿了他的懷抱,他的心似乎也是溫暖的。
“我的錯,我的錯,別氣了,我保證,像今天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她臉皮薄,他隻能耐著性子哄。
回頭,瞪他,“我不相信你。”
“那,怎樣樣才信我?”揉著她的小腦袋,輕聲問。
“我要跟蘇蘇睡。”
霍蘇白眯眼,咬牙,“一定要跟蘇蘇睡?”
“嗯,一定。”
“那好。”他說。
“你鬆開呀。”
他心不甘情不願的鬆手。
微涼回房抱枕頭,霍蘇白跟進去,“今天是咱倆新婚夜,讓媽看見會誤會的。”
“你不跟媽說,媽就不會知道的。”
“沒你我睡不著覺。”他根本不想讓她去,一張大床上,即使不能吃她,抱著,他也覺得是好的。
“我們才認識多久,你前三十年都不睡覺的嗎?”才不信。
霍蘇白:“……”
看著小嬌妻,離他而去,他歎氣。
微涼忽然頓住腳步,霍蘇白以為她改變心意,喜上眉梢,微涼歪頭看著他,很嚴肅:“你不要總是隨便抱我親我的,做這些事情之前,要征求我的意見。”
“What?”這是一夜回到解放前呢。
他還以為,今天是跟微涼更進一步的親密接觸呢,不讓親不讓抱了。
“微涼!”
不理,他追到臥室門口,蘇蘇的門,用力的關上。
霍蘇白皺眉,瞪著蘇蘇的房門,卻下了狠心,等著,傅微涼你給我等著,等你讓我碰的時候,你試試,三天三夜不許下床!
跟老婆領證第一天,他獨守空房。
他可是刻意回來想陪她的,隻好找手機,給唐北打電話,工作。
……
夜已深。
傅家,肖莫在樓下開了一盞燈,腳邊已經有好幾個空著的啤酒瓶。
米夏下樓的時候嚇了一跳,“肖莫教授。”
晚上飯有點鹹,她是下來找水喝的。
肖莫抬眸,瞳眸微眯,“米夏。”
米夏高興,“您,您還記得我?”
“當然,聰明又上進的學生,我當然記得。”他說。
“我能跟您聊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