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莫隻覺得喉頭有點澀,不知道要如何啟齒。
“隻是因為意見不合罷了。”他淡淡的一句話掠過。看到微涼手腕上的手鏈,“手鏈很漂亮。”
“霍蘇白送的。”
肖莫知道,這條手鏈他沒見過,可手鏈上的鑽石他見過,四年多以前,他陪同霍蘇白前往佳士得日內瓦“珠寶”拍賣會,成交價過億拍得這顆鑽石。
曾經的那枚鑽石那麼大,如今卻被切割成一小塊一小塊做成了手鏈。
因為過去心灰意冷,所以把這枚鑽石也切了,還是別的原因,肖莫有點看不清。
再看微涼,一個剛剛22歲的小姑娘,如何招架得住一個老男人的手段。
如果霍蘇白對微涼不是真心,完全是出於對當年那件事情的愧疚,想要彌補,微涼會怎麼辦?
肖莫不敢去想,可也不敢告訴微涼。
這一刻,肖莫才明白,有些事情他竟然一點都無能為力,唯有默默的在她的身旁守護。
“你在想什麼呢?”微涼見他失神。
肖莫咳了聲,“沒什麼,就是讓你多長個心眼,你我還不了解啊,人家對你一份好,你恨不得要用十分回報,男人對一個女人好那是應該的,特別是你丈夫,你不付出也是可以的。”
“啊?”
她爸跟她說的怎麼跟肖莫說的不一樣啊,到底要聽誰的?
“我不跟你說了,我睡覺去了,你也早點睡。”
“嗯。”
“微涼……”肖莫喊住她,“你這孩子有時候就是心眼太實了,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要多留一個心眼兒,避免自己受傷,因為受了傷,疼的是自己,沒人能替你受,知道嗎?”
微涼點頭,有點不太理解肖莫這話的意思。
肖莫看著微涼離開的背影,很多話都哽在喉頭,酸澀,難耐,也無處訴說。
……
8月17日中午,從倫敦回國的霍蘇白在B市落地。
薄櫻等在閘口。
看著霍蘇白頎長的身影從通道出來,揮了揮手。
霍蘇白把行李交給唐北,快步走過來,抱了抱薄櫻,“大姐親自過來接我,我受寵若驚。”
“知道你今日回來,也沒事就過來接你,出差累不累,我可是聽說你這一趟小半月了。”薄櫻說,看著他有些倦意的臉龐,有點欲言又止。
上了車,霍蘇白坐在後座,掏出手機,手機從昨天下午四點後就已經關機了,長途飛行,微涼固定晚上八點都會給他打電話的。
有她的三通未接,手指動了動,沒回撥,現在剛中午,晚飯前肯定能到家的,算是給她的驚喜吧。
收了手機,心裏還是有些想念的,若不是爺爺半道截下他,他都要到家了
“想女朋友了?”薄櫻問。
霍蘇白眉梢挑了下,回:“現在是想媳婦兒。”
“阿暮,你這臭小子!”
“我們領證的第三天我出差的,大姐見諒,還有大姐,有話跟我說,憋著不難受?”霍蘇白攬著她的肩。
薄櫻歎,“阿堯跟爸爸都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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