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蘇白的眉頭皺的愈發緊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一定是微涼聽到了薄堯喊童喻的名字,她想起些什麼來,才把事情想岔了,所以她碰到薄堯他才會如此的害怕。
霍蘇白的薄唇緊緊的抿唇,他覺得事情越來越朝著他不可控製的方向上去發展了。
他指間的煙燃完,他又給自己點了一支。
告訴她?
唐北站在一旁倒也是什麼話也沒說,不知道要說什麼。
“你把文件放到這兒,我等會簽。”
霍蘇白起了身,微涼已經洗了澡換好了衣服,正在收拾行李,聽到開門的聲音,她站直了身子,“我給安迪打電話了,說是明天要回去上班,我想回租的房子那邊。”
霍蘇白站在門口,看著她說完就低頭整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掛好放到衣櫥裏。
“微涼,我……”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如今的他,明明知道她因為什麼煩惱,她把那夜的男人當做是薄堯這間事情,折磨的她精神憔悴。
而他做為事情的始作俑者,卻隻能緘口不言。
他很想告訴她,那個人是他,是他毀了一個清清白白的小女孩,顛覆了她的生活,懷孕,自殺……他是始作俑者。
可說了,這一切如同一張張的多米諾骨牌,注定的是她的離開。
他了解她,她多麼倔強,一旦知道了這一切,微涼的選擇一定會是離婚,她不會原諒,更不回頭,不會聽他的解釋。
霍蘇白看著她,在他的房間裏行走,忙碌。
這對他而言,或許並不僅僅是多了一個人而言,她也占據著他的心。
他怎麼舍得字結婚不過短短一個月裏,就要跟她離婚呢?
走到她的身邊,圈住她,微涼愣住,回過頭來,他的唇壓下來,溫柔的銜住她的唇瓣,“寶貝兒……”
他的唇很柔,聲音很盅惑。
腰被她攬著,很用力的抱著她,可他含住她唇的力道卻很輕柔,勾挑著她,讓她情動,讓她迷亂,更想要她的回應。
微涼微微喘。
她該怎麼辦?
這個時候的她,不想跟他這樣吻。
可理智不知是被他的吻,還是讓自己自我放棄的,手臂沿著他的背脊圈上他的頸。
霍蘇白隻想吻她,深深的吻她,讓她感受到他。
他粗重的喘息,想要她,想要告訴她,他想跟她在一起,一直……一直……
抱起她,將她推到在身後柔軟的床上,起身而去,撩起她衣服,親吻……
微涼呼吸更亂,身體軟弱無力,忍不住的顫抖,意識到她做什麼,她有些慌,阻止:“不,我不要……”
那夜,那個人是否也這樣的對待過她呢?
“微涼,給我……”
他蹭著她的脖子,再次吻住她,嚐到她的淚的時候,他的身體才驀地僵住。
“對不起……”他說,輕輕攬著她,靠在她的耳邊。
“對不起,霍蘇白……我快瘋了。”
他緊緊的抱著她,臉埋在她馨香雪白的頸間,“微涼,其實是我……”
“什麼?”微涼臉悶在她的胸膛,開口問。
他閉了閉眼,“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