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相漂亮,白白淨淨的。
那身上的氣質,纖塵不染似的,清麗絕塵。
男人都喜歡這樣清純的女孩,年輕、漂亮,又聽話。
年紀不大,很好懂,高興不高興也都在眼睛裏,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
“傅微涼,你才認識他幾個月呢,又了解他多深呢?如果我沒有把握,你覺得我會回來,會回到他的身邊嗎?”
微涼不言。
“我們都是成年人,自然懂成年人的相處方式,如果在他身上看不到她對我心思,你覺得我會傻傻的要追隨他嗎?初戀總是最難忘的,我們是彼此的初戀,有著兩個人最美好的記憶,我與他的初吻有梔子花香的味道,滿園梔子花香,我的第一次,是在他的床上,說不定是你這次去唐家,他睡的那張床上呢……”
微涼盯著童喻,心中泛開一些不舒服,童喻把話說的太過直白了。
“C城,那晚發生了什麼,他對你說過嗎?他那件黑色的衣服沾不上我的口紅,卻沾上了我的香水味,還有我的汗水,那個屬於你的男人,抱著我……做著你們夫妻間的親密事。”
“童喻,你不要臉。”
“對了,我跟薄堯已經離婚了。”童喻說,笑容好看,似乎對霍蘇白勝券在握。
微涼有點忍不住自己的脾氣,明明知道童喻是在挑釁,整個人卻還是氣鼓鼓的。
“微涼,過來。”有人喚,熟悉的聲音,不用看就知道是誰。
她暴躁的情緒似乎一下被安撫了。
越過童喻,看到霍蘇白站在不遠處,很潔白的白襯衣,黑色的西褲,風度翩翩帥氣男人,短發被陽光渲染成淡淡的紫色,如斯看好。
小跑朝著霍蘇白過去,她快跑到他身邊的時候,他已伸出手來。
心一下被暖了,不需要他說什麼。
“在吵什麼,像是隻炸毛的貓。”霍蘇白說,從頭到尾都沒看童喻一眼。
“我覺得自己越來越俗氣了,嘴官司上癮。”
“欠吻了。”
“你說什麼?”微涼忍不住笑了,被他溫熱的掌心攥著。
“欠吻,回家我給你治一治這病。”
薄家的壽宴下午兩點多了才算正式結束,人開始慢慢散去。
跟薄家老太太告別,他也跟霍蘇白一同離去。
上了車,她才癱坐在副駕上,“薄堯跟童喻離婚了。”
“嗯。”霍蘇白說。
“你知道?”
“她對我說過。”
微涼沒再接話,不想再亂想,從英國回來,她時差亂了,幸虧明天是周六日,她還能休息兩天,周一才正式上班。
“我睡會兒,回家再叫我。”
“好。”
微涼閉上眼睛,夏之遇說霍蘇白與童喻有事。
而童喻自己也說。
他在開車,車速平穩,手指被他一隻手握在掌心裏,紅綠燈的空擋,他輕吻著她的手指,很溫柔。
“蘇白,你心中還有童喻的位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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