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每天晚上都會跟霍蘇白通電話,他不在,就米夏陪她住在灣景城。
兩個人聊一聊,也無非是想聽聽彼此的聲音,問問今天都做了些什麼。
微涼趴在床上,“你什麼時候回來?”
“周六。”他低沉的聲音傳來。
微涼輕輕的蹙了下眉,猜想是霍蘇白忘記了自己的生日,還是考驗她?
“周六你什麼時間回來?”微涼旁敲側擊。
“晚上應該到,怎麼,有特殊的安排?”霍蘇白問,他在跟合作方吃飯,在包廂外打電話,身體慵懶的靠在牆壁上,聽到她的聲音,他就覺得感覺很好。
“什麼安排?”微涼反問他。
霍蘇白薄唇輕輕的一勾,還是略覺得心裏失落的,小妻子傅微涼,並不記得他的生日。
雖然,往年他並不怎麼過生日,太忙,父母不在身邊,最多就是跟唐北蘇蘇一起吃個飯,知道自己長了一歲了。
32歲了,反而變得幼稚了,想要在微涼麵前刷存在感。
其實,不記得也沒所謂,她能在身邊就夠了。
唐北從包廂裏出來,他抬眼望了下,“你早些睡,我先掛了。”
收了線,霍蘇白邁開長腿走向包間,走到唐北身邊時:“霍太太不記得我的生日。”
“那我提醒一下。”
“不用。”
提醒了,就沒有意義了。
……
周五下了班,彭昀開車送微涼回家。
“彭昀,霍蘇白如果向你打聽我在做什麼,你怎麼說?”
“小夫人下了班直接回家了。”
“嗯,算你會說話,不許告訴我在做什麼,聽到沒有?”
“小夫人,我知道的。”彭昀肯定聽小夫人的,因為先生也聽小夫人的。
周五晚上,微涼跟彭昀去了商場,買東西之前,又特意的囑咐:“不許告訴先生。”
微涼買了新的桌布,裝飾品。
周六清早,讓彭昀跟唐北打聽到了,霍蘇白的航班,大概下午四五點就能到家。
微涼上午就出了門,去了鮮花店,買了鮮花,中間去了趟超市,買了新鮮的食材,蛋糕自己是親自在烘焙店,跟著蛋糕師傅學的,費了很大的功膚,霍蘇白32歲生日蛋糕,醜醜的誕生。
下午兩點鍾,微涼把房間布置好。
鮮花放到桌上,床上也多了花瓣。
買了牛排,煎牛排,想要跟霍蘇白似的,分分鍾做出精致養眼又美味的燭光晚餐來。
然而,長得好看,身材又好,做飯又好吃的霍蘇白,這個世界至此一個。
無論她傅微涼再怎麼努力,使上渾身解數,累的滿頭大汗,也做不出像樣的一頓飯來。
好幾塊牛排的命運,都焦黑最後丟進了垃圾桶。
微涼站在案板前,欲哭無淚,做飯好難,做一頓好吃的飯更難。
霍蘇白到了家,看到傅微涼直挺挺的躺在沙發上,長發被自己揉的亂七八糟的。
“那是怎麼了,咱家著火了?”霍蘇白在換鞋,問。
微涼起了身,噘著嘴可憐兮兮的過來,八爪魚似的掛在他的身上。
霍蘇白抱著她,讓她坐在沙發扶手上,“老公,求安慰。”
霍蘇白笑了,低頭親了親朝思暮想的小女人,“怎麼了,可憐兮兮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