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原來他就是……霍蘇白。
“傅微涼,你愛他,那我呢。”霍蘇白在他耳邊歎息,輕輕的擁抱著她,或許知道她是在做夢,而且可能是噩夢,不然的話,她不會這麼怕。
霍蘇白擁著她,擁著微涼纖弱無比的身體,覺得自己的心澀澀的有些發疼。
心裏不是滋味,知道,如今的他比起夏之遇與她的天人永隔,而自己能夠感受到他的呼吸,真的已經是上天對他最大的恩賜了。
可是,人就是這樣的貪心動物。
沒有一個男人在容許自己的妻子,自己最心愛的那個女人在睡夢中喊著別人的名字。
霍蘇白輕輕撫摸著微涼的發絲,隻是輕輕吻著她安撫他。
安撫她的情緒。
他有些失神,在想著,微涼或許內心深處最深愛著的還是夏之遇吧,他離開這個世界,這個巨大的刺激,讓她真正看清楚了自己的內心。
無論自己對他再好,其實……他相處起來,並沒有一年的婚姻裏,終究是抵不過微涼與夏之遇十幾年的感情的。
嫉妒,自己還是嫉妒的。
嫉妒,自己也是非常愛她的,可是偏偏這與她之間,橫著了一個兩個人都跨不過去的夏之遇。
如今,夏之遇離開了,卻永遠的活在了微涼的心裏。
他輕輕拍著她的背,然後一下又一下的安撫,直到懷裏的人,在他懷裏,沉睡過去。
她緊緊抱著他的腰,仿佛是怕他跑了似的。
霍蘇白覺得喉頭酸澀,抱起微涼到了臥室。
白雲公館,這個地方,他來過的。
曾經為了拿回微涼的包,他爬進來,觀察過這裏。
這裏的設計很隨性,倒不是專業設計師的風格,倒是像是一個小女孩的塗鴉之作,雖有些隨性,卻沒雜亂無章,非常的溫馨,這裏特別像是一個家。
到了臥室,就連床上鋪著的床單都是大嘴猴的床單。
放微涼到床上,微涼還是非常緊的抱著他。
霍蘇白也沒推開她,隻是盯著她難得沉睡的睡顏,很心疼地問:“微涼,這一刻,你覺得,抱著的是他,還是我呢?”
沒有人給他回答。
而在夢境中的微涼,看著淡定清冷的霍蘇白,緊緊的抱著他,他抱著她,想要跟他解釋。
她隻是為了要留下之遇,二不是愛他。
他希望他能夠明白,也希望他能夠理解,可是,她才發現,她張開口,自己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就由著霍蘇白在他的麵前,冷冷的看著她。
那種眼神仿佛在告訴她,告訴她……
傅微涼,你根本不配我愛你,我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就是不能忘記她啊。
他曾經是那麼、那麼的傷害你啊,為什麼你就是看不到我的好啊。
微涼搖頭,想要緊緊的抓著霍蘇白的衣服,她大喊著:“蘇白,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夏之遇他不能死啊,我隻是不想讓他死啊!”
可是她無論多麼努力的喊,她的聲音還是讓人聽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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