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彭昀蹙著眉頭,很是不解。
霍蘇白揚眉,“不能讓他出現任何的意外。”如果陸浥臣在L國出現了問題的話,那他這輩子欠著的,還真的就還不清了。
他不想讓陸浥臣成為第二個夏之遇,這對微涼而言是一種很沉重的負擔。
曾經的夏之遇讓微涼遭了多少罪,他是最清楚的,所以,既然走過的這樣的路,他就不希望這樣的事件再次的重演,如果重演了,這麼些年的分離,那就真的沒有任何意義了。
所以無論如何都要讓陸浥臣好好的。
不僅這是他為了微涼還的,這也是他對陸家的承諾。
他承諾過,他一定會將陸浥臣帶回去的,好好的帶回去。
既然這件事情答應了,他就不能食言。
“先生,難道他不會中途做些什麼嗎?您當初不是說,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至少要提防他的,這個陸浥臣的路子到底是哪一路,他們都沒整明白呢,怎麼著忽然就成了這個樣子呢?
還要分出精力來保護好他,他簡直不知道這件事情要怎麼理解了。
因為先生太過矛盾了。
霍蘇白坐在床上,一身的休閑裝,整個人顯得有些慵懶,卻隱隱含著力量。
“陸浥臣這個人,他是有些乖張,心狠手辣才能立足,藏的也很深,可我始終覺得,他有過那樣的想法,卻不會真的那麼做。”
彭昀沒說話,繼續聽著。
“給你打一個最簡單的比方,在過的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一個錯誤的決定,或者走出了一步那就是滿盤皆輸的,如果他是一背信棄義,一個在合作方背後捅刀子的,他不會走到今天的這一步。”
彭昀明白了,的確,陸浥臣如果能走到這一步的話,不是簡簡單單的靠自己,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出門靠朋友,有了可靠的朋友,才會讓自己的路走的更順利一些。
“好的,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好好的安排的。”彭昀說。
霍蘇白點頭,彭昀這才離開。
……
而此時,L國的羅米從床上起來。
他擦著手裏的槍,“人還沒有找到?”
“沒有,現在還沒有夜先生的消息。”
羅米心情很是煩躁,這麼多天了,這人怎麼就找不著了呢?
“那人是死是活呢?”
來人還是搖頭,羅米生氣,罵了句廢物,然後又問:“那寒先生呢?”
“寒先生說,既然夜先生一直都沒找到,就讓我們按計劃行事。”
羅米“呸”了一下,“這個寒,你以為他真的會參與進來嗎?”
來人也是明白的,雖然夜跟寒是合作的夥伴,如今夜出了事情,顯然中間是出現了很大的問題,這導致他們一下子陷入了被動。
出了這麼大的變故,寒怎麼可能還會出現在L國呢,一定會保存自己的勢力,不會再淌渾水的。
夜這個人放肆慣了,什麼事情,什麼人,他一向都不放在眼裏的。
可是這寒,是個保守派,他不會讓自己涉險。
“那,如果寒先生不來的話,那,我們……我們……”
羅米瞪了那人一眼,“我們的情況,始終跟他們不同,你可知道的意思?”
比爾點頭,“我明白。”
當時在國內的江城,他們是折了很多人在裏麵的,如果不是夜跟寒的話,羅米為首的這個組織大概會被連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