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待米夏這件事情上,肖莫是個睚眥必報的人,楊培先當時公然在吃飯的場合就對米夏用了下三濫的手段,肖莫肯定一直都派人盯著楊培先。
而此時,兩個人在酒吧裏喝酒,而且還是魏萊。
林衛臣心裏幹著急,卻也沒有別的辦法,也知道,這件事情是魏萊的錯,如果魏萊能夠真正麵對自己內心的想法,恐怕事情也不會到了這一步吧。
兩個男人對林衛臣很客氣,“林先生,還是回吧,肖總說,要是讓魏小姐看見您過來了,事情大概就不怎麼好看了。”兩個男人提醒。
大家都是要臉麵的人,林衛臣看著兩個人,也知道他倆就是來看著魏萊跟楊培先的,什麼事情也做不了主。
跟他多說,也是平白的得罪人罷了。
林衛臣心裏特別的不是滋味,一個是自己的親表妹,本來就有錯在先。
林衛臣離開了酒吧,到了車旁,他不停的在抽煙,卻始終想不到好的辦法。
最終,想了想,還是決定打一通電話。
此時的肖莫正在微園裏跟沉沉下棋,手機響了,他看著來電顯示,眯了眯眼,還是接起:“喂,林總。”
“肖總,真的很抱歉,打擾你了吧?”林衛臣的聲音裏有些討好,肖莫就知道林衛臣是為了什麼事情給他打電話。
“林總……我知道你是為什麼事兒,我也知道你在中間難做,還是那句話,我們是朋友,我既然去找你,自然也是將你當做朋友的,可是再好的朋友,也不能以犧牲我妻子的利益作為前提的,你說是不是?這樣陽奉陰違的人,是最可怕的,雖然是親戚關係,你可能不太好受,我不是那種假好人,看似麵上不追究,等著這個人做大了,才去做些什麼,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她能想通的話,我也覺得不錯,可是人總要為自己犯的錯誤承擔後果的,林總,這件事情我真的無能為力,你就隻能當做沒看見吧。”肖莫道,有些事情就是如此,林衛臣當時是好心的想要給他介紹個女朋友,肥水不流外人田,介紹了自己的表妹,其實這本來是個好事。
人往往就是這樣,最看不透的就是心裏在想什麼,魏萊自己想不明白,這本來跟林衛臣沒什麼關係,可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如此,誰也無法改變。
肖莫專注的跟沉沉下棋,是因為最近因為魏萊指使陳佳曝出了米夏的事情,他整個人都很焦慮,總是想不到辦法,下下棋,也算是靜一靜心吧。
“沉,舅舅問你個事情唄。”
“嗯,您說。”
“如果啊,我是說如果有個人說了一個你最重要的人的一個秘密,這件事情還有可能傷害到你最重要的人,你時候,我要怎麼辦?”
沉沉抬起頭來,“誰要傷害舅媽。”
肖莫:“我是說,有個人。”
“那有個人,不就是你嗎?”
肖莫扶額,“怎麼就是我了,有可能是別人呢,不是我。”
沉沉翻了個白眼,“一般這樣問的,或者說,我有一朋友,什麼什麼一類的,都是為自己問的,幹嘛這樣遮遮掩掩的?咱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麼說不開的?”
“行,行,行,你贏了,我這發現你這路子跟小白是越來越像了,你姐姐身上那刁鑽的東西,你倒是學的紮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