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如果換一個人來,肯定早就了的不知道東西南北了,但是沒有人比我更加清楚這些歌曲的價值,所以我的條件是,每一首歌三萬的低價,外加演唱會、專輯銷售等相關的活動利潤抽成。”
潘明宇這句話,要是放在別的地方,或者提前兩天說出去,絕對會被謝佩伶直接趕出去,甚至直接潑潘明宇一倍茶水也有可能。
你以為你是誰啊,就算是當今最定金的金牌詞曲人也沒有這樣的待遇,至於其他的詞曲人就想都不要想了。
但是在這一刻,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敢說潘明宇異想天開。
“明宇,你這個條件,可是沒有先例的。”謝佩伶麵有難色的說道,畢竟潘明宇的條件已經遠遠超過了他的想象。
潘明宇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謝佩玲的回答,而是對著怪獸伸出了手,“麻煩借用一下的你的吉他。”
怪獸微微愣了一下,然後一臉歡喜的將自己吉他遞給了潘明宇,雖然潘明宇的條件高出了他們的想象,但是潘明宇的才華卻讓他佩服得不行,現在潘明宇顯然是要給他們演唱新區了,他自然求之不得。
“最遺憾的是,沒有辦法陪伴你變老;最燦爛的是,一同燃燒後再也不複現的花火。青春將逝,有時候比我們不知道能發給誰的簡訊更遺憾!”潘明宇沒有直接開唱,而逝撥弄著琴弦,簡單的陳述充滿了對青春的緬懷,“《突然好想你》,最溫柔的遺憾送給大家。”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最怕朋友突然的關心,
最怕回憶突然翻滾絞痛著不平息,
最怕突然聽到你的消息……”
潘明宇的聲音充滿了懷念和遺憾,帶著所有人重新找回了青澀的初戀情懷,卻又好像如同路人一般看著當初青澀的年華不斷逝去,哪一種無力的感覺,讓人心碎。
這首歌的詞並不華麗,甚至有些淳樸,但是卻如同鋒利的刻刀,一點點剝離了所有人早已習慣的堅強外殼。
不知不覺之間,潘明宇的歌聲一點點穿透了所有人的內心,剝離出他們內心中最感性,最脆弱的一麵,特別是當潘明宇沉浸在前世的傷感之中的時候,他的聲音出現了一點點的分岔,那種心碎的感覺讓Ashing他們那堅硬的外殼,終於徹底崩碎,淚腺瞬間崩潰。
歌聲停息,潘明宇深吸了一口氣,“我小時候有一個夢想,那就是可以用自己的雙腳走遍祖國的大好河山。
可是後麵接觸音樂,解除了歌曲,我的夢想變成了,背著自己貝斯,走遍大好河山和全世界,讓自己的歌聲飄蕩在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幼稚,因為我們不可能隻為了自己一個人活著,於是在我的夢想前麵多了一個前提,我要有自己的舞台,帶著自己的舞台走遍世界,讓自己的歌聲傳遍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那樣的話,自己不但可以實現自己的夢想,還有自己的事業照顧自己和在乎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生活……”
說到這裏潘明宇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看向謝佩伶,“謝姐,你知道我現在的夢想是什麼嗎?”
“什麼?”不僅僅是謝佩伶,所有人都是一臉期許的看著潘明宇。
“我要打造一個大大地舞台,可以讓跟我一樣的人站在舞台上喊出自己的心聲,我要打造一個大大的舞台,可以讓一個人唱自己想唱的歌!”
所有人腦海中不由自己的浮現出哪一個漂亮的如同謫仙的女孩,哪一個被他們稱之為公主的女孩。
“所以我所需要付出的不僅僅是自己的天份和汗水,更多的是使他們實現應有的價值,隻有這樣我才可以更快的實現自己的夢想。”潘明宇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放下了茶杯,“無論我們能不能合作,我都會把你們當成朋友,至於那首《後青春期的詩》就當我送給大家的禮物吧。”
“等等!”謝佩伶連忙叫住了起身的潘明宇,在這一刻,謝佩伶心裏充滿了震驚和無奈。
震驚於潘明宇的夢想的崇高,當造一個可以讓擁有音樂夢想的可以盡情演唱的舞台,這幾乎是對正整個娛樂圈的宣戰。
震驚於潘明宇的果決,相信自己的作品的價值,寧肯玉碎也不肯瓦全的果決。
無奈的是,潘明宇死死把控住了他們的命門。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無論是《後青春期的詩》,還是剛才的《突然好想你》對五月天的價值。
雖然隻聽到了兩首,但是她已經判斷出這一張專輯的價值,這張專輯可以說就好像Ashing他們,對自己內心的傾訴,也是對自身的一次挑戰,隻要挑戰成功,五月天絕對可以攀升到一個更加恐怖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