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家宅內。
南宮思兒失蹤好幾天了,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完全沒有任何消息。
所有能出動的關係南宮寒野,雲銘他們都出動了,卻也還是杳無音訊。
警察也查不出個所以然,荒山野嶺的也沒有監控。
所有人都很著急,落映水更是天天以淚洗麵,看到這樣的落映水,南宮寒野心疼壞了。
“南宮叔叔,都怪我,是我沒照顧好思兒,才把他弄丟的。”
雲銘眼裏無神,眼眶泛紅,可能是這幾天沒日沒夜的找思兒,眼睛都爆滿了血絲。
南宮寒野甚至也想要把一切火氣發在這個虔誠認錯的人身上。
可是看到他因為這幾天沒休息好,而滿嘴滿臉的胡渣子,和一身邋遢的外表,他也不忍心。
畢竟,打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看到剛從外麵回來的南宮銘睿,大家急忙起身,像是在盼望他能說找到了思兒一樣。
可是進來的南宮銘睿顯然沒有什麼好消息,看到眾人失望的都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好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現在各機場,車站和各路出口,都在極力調查,發現可疑,會及時通知我們的。”
“沒發現可疑,說明人還在市裏麵。”
南宮銘睿竭盡全力的想要說服大家,讓大家也不要操之過急,其實他自己的心也還在懸著。
總要有個清醒的人出來主持局麵。
看到狼狽不堪的雲銘,南宮銘睿一把抓住他的衣領,給他提了起來。
“頹廢解決不了問題,你很擔心思兒,我們也一樣。”
是啊,他何曾看到過如此狼狽不堪的雲銘。
雲銘走在路上,看到周圍的一草一木,都能回憶起他和思兒的種種,甚至幻覺都開始出現了。
沒有結果,才是最壞的結果。
竟然連眼淚流到臉上都不知道,晚風吹過,有些刺骨,“思兒,你還好嗎?你冷不冷?餓不餓?”
這一係列問題從他腦海裏不停飄過。
他怕了,從來沒有這麼怕過,他怕他再也見不到思兒了。
酒吧裏,他雲銘一杯接一杯的酒喝著,他覺得,醉了,就不會亂想了。
“喲,帥哥這是失戀了嗎?要我陪你嗎?”一個拿著高腳杯,穿著低胸超短裙的女人走到他麵前,在她手臂上胡亂蹭來蹭去。
“滾……”雲銘有些不耐煩。
這個舉動明顯嚇壞了這個女人,可她隻是覺得,他在故作高冷。
“我叫你滾,”雲銘摔了手中的酒瓶。
女人見情況不對,非常識趣的離開了。
雲銘不停的一瓶接著一瓶,可是酒精就是麻醉不了他的心,他始終還是會胡亂猜想。
“思兒……思兒……你到底在哪裏……”
雲銘歪歪斜斜的走著。
一個男人雙手揪起他的衣領一甩,將他重重摔倒在地。
“你是怎麼照顧思兒的,你說……”接著又是朝他的臉一拳打去,因為太過用力,他的嘴角都充滿的血跡。
“雲銘,你回答我……”這個男人發瘋似的騎在雲銘身上,左一拳右一拳的打著躺在地上的男人。
雲銘知道這個人是誰,他正是帆賽。
“是我沒保護好她……”雲銘並不反抗這個男人打他,因為他總是覺得,這件事情,就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