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陸家別墅以後,喬語菲再也沒有出門,上次的事他心有餘悸,生怕再給陸超朝臨成什麼困擾,也怕自己的孩子因為自己而保不住,他一直呆在家裏養養花兒,看看書聽聽音樂。
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生活,喬語菲過得非常有意思。
陸朝臨對喬語菲的看管更加嚴了,就算喬語菲出去買根牙膏,後邊都跟著四個保鏢。
陸家如同一個密不透風的鐵桶,誰要是靠近喬語菲,都會被審問半天。
楚楚看著陸朝臨對喬語菲的關心,心中的憤怒異常的狂熱,他的雙手緊緊的握成的全長長的指甲插進了肉裏,他都不覺得疼。
賀無缺走到了他的背後,擰著眉,看著楚楚。
楚楚突然轉過了身,他的嫉妒使他的怒火漲到了極致,臉色異常的陰沉,“走吧,回去。”
賀無缺從一側打開了副駕駛,讓楚楚坐了進去。
楚楚緊緊的盯著陸家的別墅,咬著下唇,坐進了汽車,憤恨的拉過了安全帶,把自己勒的很疼。
賀無缺坐上了駕駛室,看著楚楚嫉妒的有些變形的臉,他什麼也沒有說,安靜的開著車。
隻是握著方向盤的手,泄露了賀無缺的憤怒,他的心中異常的煎熬,自己喜歡的女人,現在居然想著另一個男人,它就如同坐針氈一樣。
車子飛快的開回了賀無缺的住所,他打開車門,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楚楚看著賀無缺的背影,自己從車上下來,一步一步的跟在賀無缺的身後。
賀無缺打開門,大步走了進去,他坐在沙發上,慵懶的點了一顆煙,沉悶的吸著,煙圈從他的嘴裏冒出來,把賀無缺圍繞在一片煙霧中,誰也看不清她的情緒。
楚楚關上門走了過來,拿走了賀無缺嘴裏的煙,“現在你還有心情抽煙,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陸朝臨把喬語菲保護的太好了,陸家就已如同鐵桶一樣,我還怎麼報仇?”
“就像你說的,陸朝臨現在把喬語菲變成了重點保護動物,他每次出來後邊都跟著四個保鏢,根本無從下手,不然就算了。”賀無缺麵無表情的說。
楚楚從鼻子裏發出了一個音,“哼,你能算我不能算,既然不能從喬語菲的身上打主意,那隻能把他的主意打到他兒子的身上,我們從元寶下手,我就不信把喬語菲引不出來。”
賀無缺震驚的看著楚楚,他是瘋了嗎,居然從一個孩子下手,那可是一個上幼兒園的娃娃,什麼都不懂。
賀無缺最終搖了搖頭,他卻不能跟著楚楚一起發瘋,元寶一直追著自己叫著叔叔,他怎麼能夠對元寶下手。
楚楚陰沉著臉,姣好的麵容都有些扭曲,“怎麼你不願意,那你告訴我現在還有什麼辦法,隻要有其他的辦法,我絕對不向元寶下手。”
賀無缺搖了搖頭,仿佛不認識麵前的女人一樣,“那隻是一個孩子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仇恨不遷就下一代,我絕不同意動元寶。”
楚楚緊緊的盯著賀無缺,看見了他眼中的猶豫,他不介意再添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