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詩慧和喬語菲輕輕點了點頭,看著麵前的兩大包東西,他們的頭都有些惆,不過這不能怪他們,誰讓這些東西太可愛了,他們一時沒有收得住。
“目前就這些吧,如果再有需要的話,我們會再來的。”
保鏢從後邊遞上了一張黑色的卡,交在了服務員的麵前。
服務員看見黑色的卡,震驚的看一眼陳詩慧和喬語菲,這張卡他們平時不多見,隻見過一兩回,這是身份和權力的象征。
這樣黑色的卡在全國發行的都不多,也隻有十幾張而已,可今天一下就見了兩張。
服務員吞咽了一口口水,把卡接了過來,刷完錢之後,把卡交到了保鏢的手上。
陳詩慧不舍得和喬語菲分別了,他一步三回頭的看著喬語菲,喬語菲衝著陳詩慧搖了搖手。
“太太,趕緊上車吧,天色有些晚了,你也該回去吃晚餐了。”
喬語菲收回了自己的笑容,在保鏢的攙扶下坐上了車,她堅持坐在後邊,所以瑞虎隻能坐在了前麵。
“瑞虎,你是不是和陸朝臨有聯係,這兩天他給你打電話了嗎。”
瑞虎果斷的搖了搖頭,陸朝臨曾跟他說給他打電話的事,一定不能讓喬語菲知道。
喬語菲眯著眼睛,突然用力的拍了拍,瑞虎的肩膀,同時收住了自己的手,捏了一下她的肩膀。
“你這肌肉還挺彪悍的,隻是這肌肉恐怕經不住燙吧,我記得那燒豬蹄兒被火一趟,滋滋的聲音特別的精準。
瑞虎,你說燙虎蹄兒會是什麼味道,有時間也讓你試一試。”
瑞虎吞咽了一口口水,這是赤裸裸的威脅,絕對的威脅,沒想到這女人比男人還要難伺候,人們都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恐怕這句話還是有根據的。
“夫人,您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好了,瑞虎膽子小,可撐不住您嚇。”
“我就想知道這兩天陸朝臨有沒有給你打電話。”
這陸朝臨雖然厲害,但也是一個怕老婆的主,瑞虎果斷的點了點頭,寧願出賣陸朝臨,也不要得罪喬語菲。
喬語菲當下便臉色看,臉色沉沉的坐在了座位上,一隻手扶著自己的肚子,另一隻手緊緊的捏成了拳,就連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折出了褶皺。
瑞虎吞咽了一口口水,默默的為陸朝臨在心裏祈禱。
喬語菲轉過了頭,眯著眼睛看著窗外,他的心裏恨不得撲過去一口,把陸朝臨給咬死。
陸朝臨坐在沙發上,穩穩的打了一個噴嚏,他站起來向四周看了看,怎麼有一種陰森的感覺?
“這兩天怎麼怪怪的,好像背後總有人跟著盯著我。”
唐義從門外走了過來,他的手裏提著一瓶葡萄酒,拿著兩個杯子,倒了一杯酒推在了,陸朝臨的麵前。
“老大,我看你是夜路走多了吧,當時我就勸你,不要太聰明了,總給人挖坑,到時候說不定你自己都會跳到坑裏。”
陸朝臨一腳踢在唐義的膝蓋上。
“你這兩天是不是皮癢癢了,想去非洲玩兒一會兒,正好西寧就快回來了,你替他去非洲跟兩天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