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無缺如同不知饜足的狼一樣,他把秘書則成了各種形狀,任由自己發現,直到後半夜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秘書一直瞪著眼睛看著屋頂,她的淚水不知滑落的多少,已經把底下的枕頭給浸濕了。

賀無缺從秘書的身上翻了下來,躺在了一旁,閉著眼睛已經沉沉的睡著了。

秘書轉過了身,憐惜的看著賀無缺的麵容,他伸出了自己的手,細細的撫摸著賀無缺的臉頰,把他的每一個角落都記在了自己的心裏。

秘書走下了床,走到了浴室,任由水衝過了自己的身體,把賀無缺帶給自己的氣息全部氣息,走出了房間,把撕碎的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最後又拉過了賀無缺的西裝,包裹著自己走出了賓館。

天特別的黑,路上連一個行人都沒有。

秘書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道上,他抬起了自己的手,招了一輛出租車,然後坐了進去,出租車直接開向了火車站。

師傅通過前麵的鏡子,驚訝的看了一眼,坐在後邊的楚楚。

“姑娘,天這麼黑,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用不用我帶你到警察局?”

秘書搖了搖頭,沉默的坐在了一旁,轉過頭,始終看著窗外,她的眼角不停的滑落的淚水,他估計把一輩子的淚都已經流幹了,這一切都是他願意的,他願意把自己的身體給賀無缺,即使賀無缺的心裏裝著另一個女人。

唐義看著秘書從房間裏出來以後,他和西寧急忙走進了房間,看見已經累得疲憊睡著的賀無缺,拿出了自己手裏的相機,把賀無缺擺出了各種姿勢,拍進了相機內。

“西寧,你說這些照片要是被傳出去以後,會不會有許多的女人前仆後繼的撲了上來?”

西寧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賀無缺,挺了挺自己的胸脯,還是自己的肌肉比較多一些,雖然賀無缺長得帥,可自己的身材好呀。

“我估計它的銷量肯定沒我的銷量好,我們還是不要打她的主意了,把這些留起來,萬一以後要是有個用處。”

唐義上下打量了一下西寧,覺得自己又找到了新的財路。

“你說我要是把你全身的衣服被扒光了,拍一套裸照,完了拋在各個雜誌上,他們會不會也把你當成一個鴨子,然後有許多女人前仆後繼的撲上來睡,你我也可以收點小費。”

西寧轉過身,冷冷的看了一眼唐義,他突然發現唐義的身材也非常好,也是值得塑造的。

“我覺得如果把你的裸照要是包上雜誌的話,我覺得你的銷量會更好,咱們要不要試一試?”

唐義尷尬的笑了笑,把相機收了起來,把手臂搭在西寧的肩上,拉著她走出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太陽通過窗子照射進屋內,屋內有著一股緋靡的氣息。

賀無缺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他疲憊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突然感覺非常的不對勁,他急忙睜開了眼睛,驚慌的拉起了身體上的被子,向著自己的身體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