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慧白了她一眼,“跟我客氣什麼,剛才打你電話不接,急死我啦!”
剛才那個情況她敢接才怪!想到剛才的那一幕白優璿不禁打了個冷顫。伸手摸了摸後頸,到現還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不禁在心裏低聲詛咒剛才的那個男人。
“怎麼了優璿?”安慧看出了她的反常。
“沒事!隻是剛才我正往山下走,就沒有接電話。”
“哦,這樣子!”安慧也就沒有再多問。
轉眼已經過去了半多月,隨著後頸傷痛的愈合,那次在山上采風時遇到的意外,漸漸的被白優璿拋在了腦後。
今天她向往常一樣,放學後朝家裏走去。
轉過幾條大街,她拐進了一條小路,那是一片平民區,居民樓都是上個世紀六十年代的建築物,已經有了半個世紀的曆史,所以看起來鏽跡斑斑,十分的寒顫。但是那就是白優璿生活了二十年的家,雖然破舊,卻承載了她童年的記憶,即便不是十分美好,卻也有很多的溫馨。
她家住在一樓,所以還帶著一個小院,剛邁進家門,就看到了院落朝陽處的那株桂花樹。現在正值秋天,恰好是桂花繁開的季節,整個院落裏都飄滿了桂花的香氣。抬頭看向枝條上那一串串的淡黃色的小花,嘴角不禁微微一翹,噙著若有若無的淡笑。
隻是突然一陣爭吵聲從室內傳了出來,夾雜著媽媽的驚呼聲,還有“乒乒乓乓”東西被掃落一地的聲音。
白優璿不禁大驚,也顧不上其他,連忙向室內跑去。
眼前的一切更是讓她目瞪口呆,本來就擺設簡單的客廳,此時已是一片狼藉。有四五個穿著奇裝異服的混混在屋裏翻箱倒櫃,而媽媽則是一臉驚恐的縮在客廳的角落裏,想要上前製止他們暴力的行為,可是麵對幾個奇裝異服的混混如此凶神惡煞的亂翻亂砸,又毫無勇氣,隻好任憑他們在屋子裏胡作非為。本來就狹小的客廳,此時顯得更加的擁擠不堪。
白優璿愣愣的看了一會兒,連忙大聲嗬斥道,“住手!你們在幹什麼?”
或許是她的聲音太大了,那幾個小混混立馬停下了手裏的動作,轉過頭去。當他們看清站在身後的不過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時,不禁愣了愣,但是待他們看清白優璿的臉蛋時,眼神隨即就變得邪惡起來,對著她的身體不停的上下遊移。
白優璿十分厭惡的看了他們一眼,從他們身旁越過,走到客廳的牆角,對著一臉蒼白的媽媽,擔心的喊道,“媽,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李曼璐看著女兒苦澀的一笑,搖搖頭,又略顯擔心的看了看那幾個混混,“璿兒,媽媽沒事,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今天學校沒事我就早回來了。”白優璿說著看了看那幾個混混男子,一邊攙扶著媽媽,一邊小聲的問道,“媽,他們是什麼人?爸爸呢?”
她的話剛落音,一個貌似是領頭的混混就開口了,“白建輝欠了我們老大一百萬的賭債,今天是最後的期限!既然他開溜了,那就有你們娘倆來還!”口氣十分的囂張,說完後還一腳踹向身旁的椅子。
白優璿看著那被踹的四分五裂的椅子,心裏不禁一顫,一百萬的賭債!雖然一百萬對那些有錢人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可是對她這樣的家庭就是個天文數字!要他們掏出一百萬簡直是比登天還要難。
怎麼會這樣?爸爸怎麼又出去賭博了呢?
以前雖然也有人上門討債,不過是欠個幾千幾萬,最多的一次是欠了五萬,為此把媽媽辛苦經營的雜貨店都給抵了出去。從那以後,爸爸嗜賭的惡習已經收斂很多了,雖然有時候也會沾賭,但都是小數額的。
既然爸爸已經先溜了,事到如今,她也隻好麵對!
於是白優璿咬了咬嘴唇,對著那個領頭的混混凜然的說道,“一百萬我們會還上的,但是總要給我們幾天期限!”
“嗬!小丫頭倒是蠻有氣勢的,”領頭的混混一臉痞子的壞笑,身後的幾個跟班也隨即跟著壞笑,起哄。
緊接著他就把臉上的笑容收起,眯著眼睛朝著四周打量了一圈,隨手從桌子上抄起一個花瓶在手裏把玩,“一百萬!你說的輕巧,給你幾天期限?我他媽有病!到時候讓你們和白建輝似的給溜了,老子上哪去找人!”隨即把手裏的花瓶衝著地上狠狠的一丟,“嘩啦”一聲,碎片崩了一地。
“啊——”白優璿和媽媽尖叫著連忙向後躲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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