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是個怎麼樣的男人,為什麼臉上明明帶著笑意,可是卻散發著邪魅之氣,明明聲音裏透著柔和,卻散發著陰冷之感。
“剛才我們的歡愛又算什麼?真的兩清了嗎?”他的臉慢慢的逼近,呼出的氣息拂過白優璿的臉頰,竟讓她感覺到麻麻的刺痛感。
是啊,剛才的歡愛又算什麼?柔軟豪華的座椅上還呈現著他們剛剛歡愛過的痕跡。
白優璿咬了咬嘴唇,揚起笑臉,眼睛倔強的看向他,“剛才那是意外,我就當是被狗咬了!我認了,請問喬先生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就算是下了車她出再多的醜,總比在這車上被他如此的羞辱的好。
“不可以!”輕聲吐出。
不敢相信的看向他,“你說話不算話!”他剛才明明讓她走的!
邪魅的紅唇微勾,如星的眸子像是看傻瓜似的掃向她,一字一句的輕聲說道,“因為我改變主意了!”
“你——,”白優璿想要對他破口大罵,但是她還是忍住了,於是壓住了內心的怒火,“喬先生難道沒有聽說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嗎?”
這女人想要用古人的那套把戲來對付他?可是他喬誌恒可不吃這一套!
“你錯了!你說的那是君子,而我不是,我是個商人,無奸不商,你沒聽說過嗎?”邪魅的嘴角勾起,雙眸裏透著玩味的光芒。他倒要看看她還能說什麼!
白優璿倒真是被他的話堵得啞口無言了,她本來就不是什麼辯論高手,更何況喬誌恒根本就不是可以用正常人的思維來對付的。竟然有男人肯承認自己不是君子,而是奸商!她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下真是無話可說了。
可是她還是要再問一句話,“究竟怎麼樣才可以讓我下車?”
“你就這麼想下車?”喬誌恒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
白優璿倔強的點了點頭。
他的眼眸一沉,伸手狠狠的攫住她的下巴,“你就這麼想要出去勾引男人嗎!嗯?果然是個下賤貨!”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我的衣服這個樣子是拜誰所賜?剛才我要走,你不允許,後來答應讓我走,還是不允許,你說話怎麼可以出爾反爾,你究竟是不是個男人!”白優璿真的快被他給逼瘋了!這個男人他究竟是想怎樣!她不過是曾經衝著他的名根除踢了一腳,現在卻三番五次的羞辱她!如果不是當時他搶了她的相機,她會踢他嘛!
這個女人居然敢懷疑他不是男人!
他緊抿著嘴唇,眼睛裏閃過幽深的邪惡,“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嗎?或許是你記性不好,給忘記了,那就讓你再體驗一下究竟什麼是男人!”他的身子又向著她壓了過來。
他……又想要幹什麼?這個男人精力旺盛嗎?
“對不起,是我說錯了!”白優璿不得不服軟,要不然一會又會被吃幹抹淨了。
“還懷疑我是不是男人嗎?”
白優璿猛地搖頭,他現在說什麼是什麼,隻要讓她趕緊離開。現在她是真的害怕了,這個男人雖然有著一副絕世的容貌,可是性格也太扭曲了,一想到自己竟然和這種男人在一起纏綿過,不禁又打了個冷戰。
喬誌恒這才覺得滿意了,紅唇微勾,“考慮的怎麼樣了?我的提議接不接受?”
“什麼提議?”白優璿傻傻的問道。
喬誌恒有些意外的看了白優璿一眼,這個女人腦子怎麼總是轉的這麼慢?“做我的女人!”
呃……,這……跳躍性思維也太快了吧!剛才還在說他是不是男人的問題,現在怎麼又成了做不做他的女人?
“今天已經過去了一半,你還有不到四天的時間。三天半的時間,你到哪裏去準備一百萬?如果還不上一百萬,你以為你和你媽媽還會太平嗎?”喬誌恒的聲音驀然響起,他的每一個字都仿佛在敲擊著她的心髒。
是啊,還有三天半的時間,她確實沒有辦法籌集到一百萬,如果還不上賭債,她清楚的知道以後的生活不會好過。媽媽的安危,爸爸的蹤影,她的學業,還有那個她生活了二十年的家,都會被摧毀。
可是要快速的賺到一百萬就要做他的女人嗎?這個渾身散發著邪魅之氣的妖孽男人!
“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嫣紅的嘴唇勾起,露出邪惡的笑容,修長的手指毫不溫柔的勾起她削尖的下顎,“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私寵!”
她的下巴被他勾起,所以她不得不仰起頭對上他的視線,那雙如黑水晶般的眼眸,是那麼的晶瑩好看,可是卻帶著一股邪魅的幽深,比女人還要性感嫣紅的雙唇揚起一抹森冷的弧度。她的後背不由得又是陣陣發涼,她是想要否定,可是那個不字就是卡在了她喉嚨裏,吐不出來,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