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寶馬很快停在了喬誌恒的別墅外,車上的馨子沒有馬上下車,而是從自己身畔的LV坤包裏拿出化妝鏡對著自己一張妝容精致的小臉又照了照,滿意的點了點頭,露出一抹媚人的嬌笑,攝人心魄,任憑哪個正常的男人見了,都會心癢難耐。
這是她第一次踏進喬誌恒的私人別墅,心裏的喜悅和得意可見一斑。
“恒!”甜的膩人的聲音。
當她看清喬誌恒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喝著紅酒的時候,連忙向前走去,嬌嗔道,“恒,人家接到你的電話,就急忙趕來了。”
可是喬誌恒始終沒有抬頭睜眼看向她,而是一身慵懶的陷在沙發裏,讓他邪魅不羈的氣質添加了一絲慵懶之氣,更加萬分迷人。手裏拿著酒杯,紅色的液體微微晃動,如他魅惑性感的嘴唇一般嫣紅。
馨子瞟了一眼水晶桌麵上的紅酒,“ChateauLafiteRothschild,恒,我陪你喝!”
身子柔軟如水蛇一般,坐在喬誌恒的身畔,往他的身上貼了過去。
她一靠近他,喬誌恒的眉梢就不禁蹙了蹙,心裏一陣的厭惡反感,這女人是不是把整瓶香水都倒在身上了,這味道也太刺鼻了!他第一次對香水的味道這麼的反感,反而心裏有些眷戀那股自然清爽的味道,腦海裏不禁劃過一張清純裏透著倔強的小臉。
該死!為什麼又會想到她!
麵對這個世間少有的俊逸男子的挑逗,馨子沒有任何招架之意,很快就渾身發熱,身子柔軟如水蛇般攀附上他。這樣一個妖孽邪魅的男人,怎麼會讓她不動心呢?隻是他一個不羈的眼神,一個邪肆的笑容,就足以讓她頭暈目眩了,全身無力了。
難道是剛才她表演的不夠,不能夠激起男人體內的荷爾蒙?
於是,她連忙從沙發上掙紮起來,一臉委屈的樣子,“恒”那嬌滴滴的聲音,似乎能夠擰出水來一般,讓任何一個男人聽了都不由的會心軟的。
不光是男人,就是白優璿她一個女生聽了,都不由的覺得心都酥了。
其實白優璿不是有意過來偷窺的,因為她真的沒有那嗜好,可是為啥每次喬大大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都會讓她無意中窺到呢?而且還都是和這個馨子小姐。
可能是晚上吹冷風吹多了,所以她有些頭疼,加上胃裏翻滾似的疼痛,她本來想要早點休息的,可是剛躺下就覺得嗓子有些發幹,於是又掙紮著起來,想要去樓下倒杯水喝。
沒有想到剛走到樓梯口就聽到了一聲聲惹人遐想的火辣喘息聲,還以為是自己頭疼耳鳴了呢,可是又走了兩步,站在樓梯上的她,不由得猛地止住了步子,因為客廳的沙發上此時正在上演一幕活色春香。
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如果下樓繼續倒水喝,那她肯定會打擾兩人的好事,那她是不是罪過又大了,妖孽如喬誌恒,到時候又會把火氣撒到她的身上。如果她現在上樓……,主要是她根本就沒有想過上樓的念頭,於是就定定的站在了那裏,看著纏綿的如火如荼的兩人。
可是不知道為啥喬誌恒突然鬆開了嬌喘不已的馨子,這讓白優璿的心裏有小小的詫異。這隻妖孽是怎麼了?麵對這麼一個嬌豔欲滴,攝人心魂的美女居然會主動推開!是她眼睛花了,還是喬大大生病了?
而且麵對美女甜膩膩的嗓音,再次的投懷送抱,居然也絲毫不為之所動,隻是一個人在哪裏品起了紅酒。
白優璿不得不肯定,喬誌恒真的病了,而且病得很嚴重!肯定是他最近沒有節製,所以嚴重腎虧了。她不得不被自己內心的想法駭到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不過才和妖孽先生接觸了幾天,想法就齷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