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看起來也像是剛剛醒來的樣子,也難免她會這麼猜測。
喬誌恒的雙眸不由得閃過一絲慌亂,接著又被幽深的冷冽所掩飾,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不羈,“你開什麼玩笑!”
也對哦!白優璿突然想起他們第一次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沒有和她過夜,而且說過一句話,哪裏聽說過打完針後會把注射器帶在身上的?
像這種邪肆狂妄的話,恐怕隻有喬誌恒這種妖孽才能說的出來!
白優璿聳聳肩,他不和她一張床睡更好!守著這麼一個妖孽,她還睡不安穩呢!
今天喬誌恒沒有和往常一樣一早就不見人影,而是和白優璿一起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他一邊吃著早餐,手裏一邊翻閱著今天的早報,那派頭,那神情,那動作都和電視上的那些大企業家一樣。
白優璿吃著自己的早餐,悄悄的嘀咕一聲,原來電視也不全是騙人的嘛!
雖然她的聲音很小,但是喬誌恒似乎還是聽到了什麼,抬了抬眼皮斜睨了她一眼,勾了勾嘴角,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把手裏的報紙放到一邊,若無其事的吃起了早餐。
他不說話,她當然也不會自討沒趣。
匆匆吃完了早餐,“我吃好了,去上學了!”便從餐桌離開。
“等一下!”
“還有事嗎?”白優璿轉過身去看著他。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負責你媽媽手術的醫生再過幾天就會飛來中國,是世界心腦科權威醫生約翰教授的得意門生。。”他說的很簡單,語氣也是那麼的無關緊要。
“得意門生?為什麼不直接請約翰教授?”白優璿不禁疑問,以喬誌恒的能力她不相信請不到約翰教授。
喬誌恒勾了勾紅唇,深邃的黑眸閃過一抹邪惡,“因為我對你的服務並不是十分滿意,所以就請了約翰教授的學生,如果你在床上能夠多賣點力來討我的歡心,我肯定會請約翰本人的!”
什麼?天下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居然連這種話都說的大言不慚!
看到白優璿信了他的話,嬌俏的臉蛋氣得一陣紅一陣白,喬誌恒笑的格外的狂妄不羈,“哈哈——!開個玩笑而已。約翰教授出了車禍,不方便手術,不過他的這個得意門生據說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想到她居然被這個妖孽給耍了不由得氣得冒火,可是一想到媽媽終於可以做手術,如果手術成功,媽媽就會醒來,不禁又有些感激他。
所以她即便是有萬般不情願,還是擠出了一絲甜甜的笑容,“謝謝你!”
如此甜膩乖巧的模樣還真是少見呢!喬誌恒沒有開口,隻是勾了勾嘴角,一貫的桀驁冷冽,高高在上。
雖然他沒有開口,不過白優璿就當做他已經接受了道謝,清澈的眸子裏還是氤氳了些許的感激,對著他甜甜的一笑,“我去上學嘍,拜拜!”
喬誌恒放下手裏的刀叉,看著白優璿匆匆離開的背影,腦海裏閃過昨天阿海向他的報告,深邃的黑眸不禁變得冷冽,帶著些許冷意的命令,“在外麵給我安分點,不該招惹的人,就給我離得遠一點!”
白優璿的腳步不由的一頓,有些詫異的轉頭看向他,清澈的眸子瞬間氤氳了些許的惱怒,“我沒有那麼不安分!”說完拎起她的書包便生氣的朝外走去。
可惡,他憑什麼那麼說她!好像他自己有多高尚似的,她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還不是和別的女人在野外偷情?
白優璿今天一到學校,就被安慧那頗有深意的眼神給看的發毛了。她知道安慧是因為昨天夏正宇來找她那件事情,可是她和夏正宇真的沒有什麼啊,所以就隻好裝作沒有讀懂安慧的眼神,自欺欺人的選擇掩耳盜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