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裏隻剩了他們兩個,還是依舊的陷入沉靜。
白優璿想要開口問問他身體的情況,可是一想到昨天自己對他說的那些殘忍的話,她就覺得好抱歉,有些愧疚麵對他。
最後還是夏正宇先打破了沉靜,“是永巷找你來的吧?”
白優璿沒有回答,隻是輕輕的說了句,“對不起。”
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沁人心脾的暖笑,他的笑容總是能夠讓人覺得舒服,甚至可以撫平人心裏的不安。
“不關你的事,不過是意外罷了,而且一點也不疼,隻是樣子醜了些。”微微的笑著示意了一下自己頭上纏著的繃帶。
當他的雙眸看向白優璿的時候,不由的一愣。她從進來,他還沒有好好的看看她,可是這一看,就先看到了她左臉頰上的那一片浮腫,紅紅的五指印十分的顯眼。胸口不由的似是被針紮了一下,那麼一大片紅都浮腫了起來,一定很痛吧?
“痛嗎?”琥珀色的眸子溫柔的看著她的臉頰,神色間都是難以掩飾的疼惜。
白優璿連忙搖了搖頭,“不痛,一點都不痛。”比起對他造成的傷害,她著一巴掌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她不說他也知道,一定很痛。臉上的紅腫那麼的厲害,五個指印觸目驚心,怎麼會不同呢?
“是永巷打得吧。”他不是問她,而是一種肯定的語氣。
白優璿隻是對著他淡淡的一笑,沒有說是或不是。
即便是優璿不回答,夏正宇也知道肯定是永巷,自己的妹妹他是了解的,從小被嬌寵慣了,所以性格十分驕縱。
看著白優璿浮腫的臉頰,他一臉的歉意,“永巷從小就被嬌寵壞了,她隻是太擔心我了,我替她跟你道歉。”
雖然白優璿是獨生女,沒有兄弟姐妹,但是她也感覺的出他們兄妹的感情很好,於是笑著搖了搖頭,“真的沒什麼,你不需要道歉的。其實抱歉的應該是我,昨天我——”
“不用解釋,昨天是我太唐突了。”夏正宇打斷了她的話,笑容裏夾雜了些許的苦澀。
說到昨天的事情,氣氛突然間有些尷尬。
白優璿更是杵在那裏不知該如何是好,雖然她覺得抱歉,但也是因為自己說的話傷害了他,導致他病情發作。可是她拒絕他的心意是堅定的,即便是沒有喬誌恒她也不可能接受他的。
她該怎麼和他解釋,該怎麼和他說明,她來看他是因為抱歉,也是因為把他當做朋友,再無其他。
“優璿,你來看我,我很開心,即便知道是永巷帶你來的,我也一樣開心。但是你放心,我不會因為你來醫院看我就自作多情。”夏正宇看出了她的為難,他似乎可以洞察她的心內所想,並且體貼的為她著想。
白優璿說不出內心是什麼感受,是感激,感動,還是愧疚?
這麼好的一個男子,如此的溫潤如玉,善解人意,是她白優璿所配不上的,他值得有更好的女孩來好好愛他。
“正宇,謝謝你!”她還是感動的成分多些吧。
夏正宇溫柔的一笑,如沐春風,“優璿,其實我沒有奢望得到很多,我自己的身體我很清楚,我隻是希望你不要討厭我,排斥我,能夠把我當做朋友,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他的笑容俊逸出塵,絲毫沒有任何的雜質,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清澈如一汪泉水,讓人感覺到他的真誠。
他的真誠不容人拒絕,白優璿也沒有想過拒絕,“我已經把你當朋友了,要不然我也不會來醫院裏看你。隻是我們相識的時間並不長,甚至相互之間都不了解,你為什麼會把我看的這麼重?”這是她心裏最大的疑惑。
“你真的不記得了?”溫潤如玉的笑容。
白優璿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一臉茫然的搖搖頭。
雖然早是預料之中的結果,可是看到她一臉茫然的樣子,夏正宇的心裏還是有些小小的失落,原來他並沒有在她的記憶裏停留。
昨天他就對她說過,或許他們很早以前就認識了,其實沒有或許,他們真的很早就見過了,隻是談不上認識而已。或許她的模樣已經在記憶裏模糊了,又或者他從來就沒有看清楚她的樣子,但是她叫白優璿,他一直都記在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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