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內心是悲是喜,他已經無從所知,他更加沒有想到,在他離開之前還可以再次看到她,這就夠了,他已經很滿足了。
白優璿沒有想到樂旭會突然轉身,空蕩蕩的大廳裏除了來往的旅客讓她無從躲藏,她就這樣定定的站在那裏看著他。
兩人四目相對,中間隔著安檢的關卡和層層的旅客,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一般。昔日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在此時就像放電影一般從他們的腦海裏劃過,隻是曾經的美好已經成了一個破滅的美夢,除了餘留在腦海裏的殘存記憶,再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
樂旭的嘴角微微的上揚,俊逸清雅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一雙如星的眸子裏包含了太多的思緒。
大廳裏再次響起了廣播小姐甜美的聲音,“請各位前往美國的乘客注意,前往馬裏蘭州MARYLAND次航班開始登記了。還未登記的乘客請立即前往登機窗口登記……”
甜美的播報聲頓時將兩人的思緒拉回,再次的四目相對,卻已是恍如隔世。
優璿看著他,緩緩的舉起自己的右手,低喃道,“保重!”所有的過往,所有的牽掛,似乎都被這兩個字簡單的概括。
雖然她的聲音很低,但是樂旭依舊通過她的口型感覺到了,微笑著點點頭,“保重!”
此時此刻,除了這兩個字,他們似乎再也找不到更恰當的詞彙了。
兩人一起慢慢的收回視線,一起轉身,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白優璿思緒萬千的走出機場,雖然已經放下過去的那端感情,但是麵對此時的離別卻依舊充滿了惆悵。
一個急匆匆的身影擦過她的身邊,衝向機場大廳的入口,白優璿一怔,不由的轉身看著那個背影。
再次證實她沒有看錯,隻是一臉急色的辛茹隻顧著腳下匆匆的步伐,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
此時樂旭恐怕已經在登記窗口登機了,而她卻晚來了一步,白優璿剛要張嘴卻又咽了回去,看著辛茹神色焦急的衝進了大廳,她的不由得露出了一抹苦笑。
看了看時間,現在回學校還能趕上最後一節課,於是白優璿又急忙攔了一輛出租車返回學校。
出租車上播放著一曲又一曲的老歌,憂傷的曲調,動人的歌詞,讓滿是惆悵的優璿,心裏更是頗有感觸。
一曲老歌唱完後,又開始了另一曲,“白月光,心裏某個地方。那麼亮,卻那麼冰涼。每個人,都有一段悲傷。想隱藏,卻欲蓋彌彰。白月光,照天涯的兩端。在心上,卻不在身旁。擦不幹,你當時的淚光。路太長,追不回原諒……”
聽到這首熟悉的老歌時,白優璿不由得微微一怔。兩年前,她堅持和樂旭分手的時候,隔壁的音響就在放著這首老歌。現在兩年過去了,他們再次分別的時候,卻又聽到了這首歌。
記憶的閥門再次打開……
雖然才上午九點多鍾,可是正值夏日,太陽的光芒已經開始毒辣起來。
一臉稚氣的白優璿站在某一知名大學的外麵,雖然隻是穿了一件寬鬆的白色T恤,加七分的休閑褲,可是雙頰依舊熱的紅如熟透的蘋果,額頭更是有汗珠不斷的滲出,打濕了額前的齊劉海。
白優璿有些煩躁的伸手試了試額頭的汗水,心裏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心靜則涼,可是麵對這毒辣的日照和三十幾度的高溫,她真的是很難做到呢。
今天已經是放暑假的第二天了,她已經找了一份下午在蛋糕房兼職的工作,可是她還想再找一份家教的工作,這樣既可以賺錢,又可以溫習之前學過的知識。
隻是她現在還是是一個高一的學生,過了暑假才會升入高二,很多家長一看她一臉的稚氣就取消了用她的念頭。
她的神色間都是沮喪,心裏暗想,今天上午如果再找不到家教的工作,她就隻好再另外找其他的工作了。
就在她失神的時候一個三四十歲的女人走了過來,白優璿急忙上前問道,“阿姨,是給孩子找家教嗎?”
那位阿姨一臉懷疑的看了白優璿一眼,“小姑娘,你多大了?我看你的年齡不比我兒子大呀,難道你也是這所大學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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