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Sunny隨便聊了幾句,Sunny看她臉色不太好,就讓她去臥室休息了。
身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躺在一個陌生的床上,優璿卻很快的就進入了睡眠,她是真的累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Sunny已經去了醫院,但是給她準備了早餐,還留了便利紙條,她才知道Sunny不但中文說的好,而且還會寫中文,雖然寫的不是很好,但是從小生活在美國的Sunny可以把中國的方塊字寫成這樣也很不錯了。
吃過早餐,優璿看了看牆上的時鍾已經快十點了,昨天她從醫院離開,就沒有再去看過夏正宇,也不知道他身體恢複的怎麼樣了。
醫院裏,白優璿走出電梯,朝著夏正宇病房的方向走去,走了沒幾步,就聽到了走廊轉角處傳來的對話聲。
“永巷好好照顧你哥。”是一個穩重渾厚的中年男子的聲音。
“爸,媽,你們放心吧,醫生說我哥已經脫離危險了,你們就不要擔心了。”是夏永巷的聲音。
“永巷,別總是吵你哥,讓他多休息。”是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說話的語氣度夏永巷更是充滿了溺愛。
“媽我知道了,你別總是把我當成小孩子嘛!”夏永巷撒嬌的說道。
“你在媽的眼裏永遠都是小孩子……”
是夏永巷和她的父母?
白優璿愣愣的站在了那裏,沒有再繼續往前走,一雙黛眉不禁緊擰著,忽然想到媽媽還在仁傑醫院,還有喬誌恒的人守著,她的心裏就一陣抑鬱。
昨天晚上的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她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好好的理順和消化。她隻知道她的家之所以變成現在支離破碎的樣子都是喬誌恒毀的,他從一開始就是報複他們家的。
深深的吸一口氣,覺得胸口又傳來一陣悶痛,那種痛讓她窒息,讓她憋悶的都要喘不過氣來。
白優璿的手緊捂著胸口,定定的站在走廊的拐角處,直到夏永巷的父母轉過走廊的拐角從她的身邊經過,她才猛然回過神來。
夏永巷的父親夏正朗雖然已經年近中年卻看起來依舊風度翩翩,氣質也是屬於溫潤儒雅型的,五官的輪廓和夏正宇有五分相似。而夏永巷的媽媽戴娜芬雖然已經是四十多歲,卻保養得宜,看起來十分的年輕,氣質穿著更是高貴典雅。
他們夫婦二人雖然從白優璿身邊經過,也隻是淡淡的掃了優璿一眼,卻沒有想到夏正宇之所以躺在病床上都是因為這個女孩。
白優璿一直看著夏永巷的父母進了電梯,才收回了視線,無聲了歎了口氣,向前走了幾步,轉過走廊的轉角朝著夏正宇的病房走去。
走到病房外,白優璿揚起右手,剛要敲門,就聽到了夏永巷的聲音。
“哥,你為什麼要瞞著父母?你明明就是為了救白優璿才受的傷,幹嘛說是意外啊!你可知道,你的刀口離心髒有多近,要是再深個幾毫米,那會有多危險啊!你心髒本來就不好,萬一這次受傷再引發了舊疾,那該怎麼辦啊!”夏永巷的語氣裏透著緊張,但是更多的還是後怕,如果夏正宇因為白優璿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那就是她間接害了哥哥,恐怕她會後悔死的。
“永巷,你應該知道的,如果不是優璿小時候救了我,那我恐怕也活不到現在。”夏正宇的聲音很輕,聽起來還是十分的虛弱,似乎每一個字都說的那麼吃力。
“好了哥,我閉嘴就是了,你也別說話了,要好好休息才是。”看到夏正宇臉色那麼憔悴,本來就白皙的臉更加的沒有一點血色,夏永巷心裏的愧疚更加重了幾分。
病房裏頓時又恢複了安靜,白優璿的右手還舉在半空中,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落下還是該收回。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從裏麵推開了,夏永巷正從病房裏走出了,看到站在門口的白優璿時,不禁一愣,隨即臉上就浮現了一抹不悅。
“夏小姐,我是來看正宇的!”白優璿看著對自己充滿敵意的夏永巷淡淡的說道。
“你憑什麼還來看他,你有什麼資格看他?我哥之所以躺在醫院那還不都是你害的!你為什麼總是三番兩次的害他!”夏永巷沒有絲毫的退讓,身子依舊擋在病房的門口,不出也不進,如此這般的怒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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