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白優璿會是一臉的沉默,這讓夏永巷不禁有些吃驚,同時有些不安的朝著喬誌恒看去,畢竟以前喬誌恒對白優璿十分的維護,曾經為了優璿他還當眾潑了她一身的飲料。
此時喬誌恒的神色卻沒有任何的變化,依舊是陰沉的,冷漠的,讓人看不清他究竟是悅還是不悅,但是到現在他都沒有替白優璿出頭,這讓夏永巷的心裏還是小小的雀躍了一把,這是不是說明白優璿在他的心裏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呢?
“永巷,怎麼可以這麼沒有禮貌?”最後還是夏正宇出聲說道。
“哥!我怎麼沒有禮貌了?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嗎?”夏永巷一臉的不服氣,眼神憤恨的緊盯著白優璿。
“夏小姐說的確實沒錯,”白優璿淡淡的說道,又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夏正宇微微一笑,“正宇,我還有事,改天再來看你!”
夏正宇也不好在說什麼,對著優璿微笑著點點頭。
白優璿轉身朝著門口走去,從喬誌恒的身邊擦過,那一瞬間她似乎聞到了屬於他的那種熟悉的氣息,讓她的心驟然緊縮,似乎痙攣一般的抽搐著,隱隱的泛著疼痛。
一直走出病房,白優璿也沒有覺得胸口的疼痛有絲毫的減少,反而疼的更甚了,堅持著走了幾步,她終於無力的停下了,倚靠在走廊的牆壁上,一動不動。
雖然她衣服穿得很厚,可是冰冷的牆壁還是穿透了厚厚的衣服,讓她的背脊隱隱的感覺到刺骨的寒意。
雖然她恨他,也無法麵對他,可是突然看到他和夏永巷出現在一起的時候,她還是覺得難以承受。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矛盾了,為什麼心可以這麼糾結?
“白小姐,你還好嗎?”一個冰冷僵硬的聲音突然響起。
白優璿抬頭看去,正對上阿海那張冰冷的臉,他是喬誌恒的人,她不可以讓他看自己狼狽的樣子,他看到了就是喬誌恒看到了。於是對著他勉強擠出一抹笑容,一臉故作輕鬆的說道,“我沒事,我很好啊!”
說完轉身朝著走廊的盡頭走去,可是走了沒幾步,她就覺得眼前直冒金星,漫無邊際的眩暈從大腦襲來,瞬間有種頭重腳輕的感覺,身體搖晃了幾下,緩緩的墜落到了地上。
阿海冰冷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急色,“白小姐!”
身體好累好累,頭好暈好暈,她一動也不想動,就想像現在這樣靜靜的躺著,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昏著,還是睡著。
“璿兒——”一個低喃的聲音,又似是無奈的歎息聲,就像是被一團迷霧繚繞緩緩的傳進了她的耳廓裏,輕輕的掃過她的耳膜。
那聲音很輕很輕,就像是幻覺一般,那麼的不真實,讓她想抓卻又抓不住的感覺,意識再一次的往下沉去。
就在她沉向無底的深淵時,似乎有一隻大手緊緊的拉住了她的手,那隻手溫暖有力,讓她覺得安心又舒服,就像是迷失在半空中的風箏,就在它將要一頭栽倒在地的時候,突然被人緊緊的握住了繩線。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優璿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周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心裏頓時有一瞬間的迷茫。
剛才昏迷中,她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在低聲的喚著她的名字,還有人緊緊的握著她的手,那個聲音,那種感覺都是那麼的熟悉。難道是……?
“白小姐,你醒了?”一個慈祥溫和的聲音傳來。
白優璿慌忙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看到顧媽正一臉開心的看著自己,心裏一怔,有些不確定的又環視了病房一周,卻再也沒有看到其他的身影。
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苦澀,她在期待什麼?明明知道剛才的一切有可能是在做夢,可是為什麼心裏還是那麼的失落?
他終於厭倦了她嗎?在聖誕節為了討她歡心,布置了那麼浪漫的場景,甚至不惜自己親自扮成聖誕老人,可是在她冰冷的反應後,他終於對她失去了耐心嗎?
她怎麼忘記了呢?他一開始接近她就是為了報複她,而現在連報複都失去了意義,他又憑什麼再繼續寵著她?
白優璿,你究竟是怎麼了?是他毀了你的家,害了你的父母,你應該恨他的,為什麼恨過之後,卻是如此糾結的心痛!難道在她將心付出之後,就再也收不回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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