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優璿,難道你每次見了我就像老鼠見了貓,非要躲著嗎?”夏永巷看出了白優璿想要離開的意圖,冷笑道。
“隨你怎麼說,我隻是不想聽到鬥雞似的喳喳聲,那會吵得我頭暈!”白優璿意有所指的看了夏永巷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什麼?白優璿你居然敢說我是鬥雞!”夏永巷被徹底的激怒了,“哼!你以為你是什麼?不過是一直野麻雀罷了,卻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真是可笑!就你這副天生的窮酸樣子,就算是戴上了價值連城的粉鑽項鏈又怎樣?還不是個四不像!”
夏永巷一臉憤怒的盯著白優璿胸前的項鏈,那閃著璀璨光芒的粉色鑽石,是那麼的美麗奪目,可是這樣華麗的首飾不是戴在她夏永巷的脖子上,卻是戴在了白優璿這隻麻雀的脖子上,不禁頓時咬牙切齒,嘴角泛起嫉妒的冷笑。
“白優璿,不要得意太久,這條項鏈遲早都是我的!”
白優璿伸手摩挲著脖頸上的粉色鑽石,那冰冰涼涼的觸感,讓人覺得清爽舒服,她淡淡的看了夏永巷一眼,相比她的劍拔弩張,白優璿簡直是坦然自若,微微的一笑,“我不知道夏小姐居然有這種嗜好,竟然喜歡戴在別人身上的首飾!”
夏永巷氣憤的冷哼一聲,挑釁的看向白優璿,“那又如何?白優璿,你不要得意!如果不是看在你腹中胎兒的份上,你以為誌恒還會把你留在身邊嗎?你都不知道,誌恒媽媽有多討厭你!她絕對不會讓誌恒和你在一起的!”
她怎麼會知道她懷孕?夏永巷的話讓白優璿心裏大驚,伸手不由自主的撫上自己的小腹,剛才她的話就像是一根一根的利劍刺進她的耳朵裏。
“你怎麼知道我懷孕了?”白優璿的聲音很低,還顫顫抖抖的,可以看出她此刻的驚駭。
“當然是誌恒告訴我的了!”夏永巷一副笑的理所當然的表情。
白優璿一臉驚愕的捂著小腹,原來是喬誌恒告訴夏永巷她懷孕了,他們什麼時候這麼親密了,居然連這種事情都可以告訴!
夏永巷的視線落到白優璿的小腹,直直的盯著她撫摸著小腹的那雙白皙纖細的手,眼神驟然變得冰冷,“就算是你有了誌恒的骨肉那又怎樣?你以為誌恒媽媽就會承認你嗎?我看以她對你的厭惡程度,也不會承認這個孩子的,說不定她為了讓你離開誌恒,還會讓你把孩子給打掉呢!我倒是想看看,如果孩子不存在了,誌恒究竟會不會多看你一眼?”
剛才夏永巷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敲擊進了她的耳朵裏,喬誌恒的媽媽真的會讓她打掉腹中的孩子嗎?她真的會這麼殘忍嗎?腦海裏突然閃過,上官怡曾經也害的媽媽失去了孩子,心裏頓時一陣惶恐不安。
夏永巷看到白優璿此時臉色灰白一片,知道她的話已經起了作用,嘴角的冷笑越發的濃烈,“白優璿,不要妄想用孩子贏得誌恒,因為這個孩子隨時都可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她的眼睛滿是陰狠的盯著優璿的小腹,一步一步的向前逼近,臉上的表情扭曲到了極點,嘴角的笑容帶著嗜血的詭異。
白優璿因為突然想起上官怡曾經害的媽媽流產的事情,一時之間有些心不在焉,並沒有注意到眼前的夏永巷,此時她臉上的表情有多麼的殘忍嗜血,那嘴角的笑容更是詭異森冷。
站在水台前的上官菲菲,把水龍頭開到最大,任憑湧出來的冰冷的自來水衝刷著她的小手,嘩嘩的流水聲在這安靜的洗手間內格外的醒目。自從她看到白優璿的那一刻起,她臉上的神情就變得極度不自然了。
因為忘記了調水溫,所以在冰冷的涼水不停的衝刷下,白皙的小手變得通紅,甚至有些麻麻的冷痛,手上傳來的異樣麻痛的感覺讓上官菲菲不禁回過神來。
水台前是大一片明淨透亮的鏡子,可以將洗手間內的大部分景物都飽覽無餘,上官菲菲剛抬起頭就看到鏡子裏的夏永巷一臉陰冷笑容的朝著一臉失神的白優璿節節逼近。
上官菲菲一怔,臉上閃過一抹震驚,“永巷姐,你要做什麼?”雖然剛才她有些失神,可是還是聽到了她們的一些對話,她知道白優璿現在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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