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誌恒微蹙著眉,眼神一凝,聲音頓時變得冷硬了起來,“我沒有擔心什麼,更加不會害怕什麼!”
“那你讓我去醫院看我媽啊!為什麼不讓我去!”白優璿也被他冷硬的語氣給激怒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鄙夷的打量著近在咫尺的喬誌恒,“我從來不知道可以呼風喚雨的喬誌恒原來隻會欺負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難道這樣折磨我你就那麼開心嗎?喬誌恒,真相你已經知道了,我媽不是你的仇人,我也並不是你仇人的女兒,你為什麼就不能放過我?……”
任憑白優璿怎麼嘶吼,如何的冷笑諷刺,喬誌恒依舊陰沉著臉色,幽深的黑眸晦暗不明,性感的紅唇緊緊的抿著。
白優璿不知道發泄了多久,她都累了,嗓子也已經嘶啞了,最後無力的癱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喊夠了?”喬誌恒冰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沒有一絲情緒的起伏,根本就無法從他的聲音判斷出他現在究竟是喜是怒。
白優璿揚起頭,怒視著他,嘴角微勾帶著一抹嘲諷的冷笑,“喬誌恒,你曾經的溫柔究竟有幾分真?”
喬誌恒猛地一震,幽深的瞳眸閃過一抹深深地痛楚,卻也隻是一瞬就被陰晦所掩埋,微啟唇瓣淡淡的說道,“睡醒了,就到樓下用餐,不要餓壞了身子。”說完便轉身朝外走去。
“喬誌恒,你混蛋!”白優璿對著他的背影嘶吼道,這一句仿佛用盡了她全部的力氣,身子瞬間癱軟的倚靠著床頭,清澈的眸子帶著一抹絕望的酸楚。
喬誌恒的腳步一頓,沒有回頭,隻有冰冷的聲音,“這幾天老實待在別墅,別再妄想溜出去!”說完便走出了優璿的房間。
空蕩蕩的房間裏又隻剩了白優璿一人,她臉色慘白,一臉的倦意,疲憊不堪的倚靠著床頭,看著門口的方向。
白優璿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苦笑,低下頭看著左手無名指的那枚心形的粉色鑽石戒指,璀璨的鑽石依舊褶褶生輝,可是卻無法照亮此時她晦暗的心。
上次參加葉成風婚禮的時候,她帶上這枚戒指後就再也沒有摘下來,當然不是她不想摘,而她摘了幾次都沒有摘下來,於是也就隨他了。可是現在,她竟覺得這枚心形的粉鑽是那麼的刺目,隻要看到這枚戒指就會不由得想到喬誌恒,想到曾經的甜蜜溫馨。
白優璿抬起左手,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捏著戒指慢慢的轉了幾圈,突然想起擦點潤膚油可能會更容易拿下來,於是又跑到梳妝台前拿起潤膚油倒了一點在手上,圍著戒指一圈塗抹了幾遍,再次用力的往下拿。
“白小姐,”顧媽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象征性的敲了兩下門,便推開了房門,看到白優璿站在梳妝鏡前低垂著頭,“白小姐,你做什麼?”
白優璿緊咬著下嘴唇,右手的食指和拇指緊緊的捏著戒指圈,再一次用力,無名指的關節一痛,這次戒指終於從手上成功的取了下來。
長舒了一口氣,小聲道,“終於拿下來了!”
“白小姐,你怎麼把戒指取下來了?”顧媽看著白優璿空了的左手無名指處,那裏已經有了一個淡淡的戒指痕跡。
“帶著不舒服,看著也礙眼,”白優璿說著便把戒指隨手放在了梳妝台上。
“這戒指多漂亮啊,戴在白小姐的手上真是再合適不過了,”顧媽看著那孤零零的躺在梳妝台上的戒指一臉可惜的說道。
白優璿微擰著眉看了那枚戒指一眼,確實很漂亮,可那終究不屬於她,像她這麼平凡的人要不起這麼貴重的東西。
收回視線淡淡的說道,“顧媽,把它收起來吧,如果你覺得漂亮,就送給你了。”
“什麼?送……送給我?”顧媽一臉驚訝的張大著嘴,雖然她不是很了解珠寶,不過既然是喬先生送給白小姐的,那肯定是價值連城的東西,她不過是一個下人,又怎麼能要的起,更何況這還是喬先生送給白小姐的。
“白小姐,我還是幫你把戒指收起來吧!”顧媽說著拿來了首飾盒,將那枚戒指麻利的收了起來,又對一旁神色淡然的優璿微微一笑,“白小姐,你今天晚上到現在還沒有吃晚飯呢,肚子一定餓了吧?是想到樓下吃,還是待在房間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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