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那幾片花瓣頃刻間都成了破碎的花瓣。
她把那些花瓣捧在手心裏,停頓了幾秒,還是把它們扔進了垃圾桶裏。
籃子裏的玫瑰白優璿沒有去管它,她想沒有人會像她一樣去看花瓣上是否刻了字,因為那是她養成的習慣。
或許樂旭就是因為知道她有這個習慣,所以才會想了這個辦法。隻是他不確定,她是不是改了,或是怕她看不到,就一下子刺了七支玫瑰。
白優璿從座位上起來,隨便找了個花瓶,去洗手間裏灌了水,又把籃子裏的那些玫瑰給插進了花瓶裏。
看著晶瑩剔透的花瓶,在陽光的折射下發著璀璨的光芒,鮮豔欲滴的紅玫瑰還是那麼的美麗迷人。
白優璿不由自主的又伸手摸弄那些嬌紅的花瓣,沒觸摸一下,她的心裏就糾結一分。
最後心痛蔓延了全身。
她不否認樂旭的話,因為樂旭從來不會食言,他既然說有辦法救爸爸,那就是真的有辦法。隻是,她不知道他會用什麼辦法。
可是更讓她糾結到心痛的是,她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一個是她和爸爸的自由,但是她必須離開喬誌恒。二是,她繼續劉在這裏了,要隨時遭受喬宏豐的威脅,會做出一些傷害喬誌恒的事情,而且爸爸的安全也未必保障。
怎麼辦?她該怎辦?
為什麼要突然麵臨這樣一個選擇題?
如果今天沒有樂旭給她的這個選擇題,或許她根本不明白,她是那麼不願意離開喬誌恒。
她才知道,在這些日子的相處中,她對喬誌恒的那些恨意已經不知不覺的消失了。她現在隻想和他平淡的在一起,還有他們的寶寶。
哪怕她隻是一個不光彩的角色,說好聽點是他的女朋友,說難聽點隻是他的一個情人。
可是她居然都沒有在乎這些。
可是,她怎麼能夠自私到為了自己而不顧爸爸?更何況,她留在喬誌恒的身邊,她還是會繼續傷害他,就像是上次並非出自她的本意,可是她不得不受喬二爺的威脅,讓他不能在董事會上按時出席,讓他落了那些老臣子們的口實。
頭好痛,真的好痛!
白優璿想著想著,竟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她竟然以為剛才的一切隻是做了一個夢,可是當她嗅到房間裏散發出的陣陣玫瑰清香,還有書桌上擺放的那一大束紅玫瑰的時候,她整個人又驚呆了。
不是夢,是真的!
她還是要麵對選擇!
不行,白優璿你不能亂!
或許這不是樂旭給你刺的字,可是除了樂旭還有誰?她臉上的表情苦澀難看。
她是不是應該給樂旭打個電話問問?
自從她來到了喬誌恒的這裏,她的通訊工具全都換了,樂旭自然沒有辦法聯係到她。而她也不敢主動聯係他。
白優璿一臉的煩躁,伸手去猛抓自己的頭發。
這也是她一個不好的習慣,隻要煩躁了就會抓頭發。
可是剛舉起手,右手腕上的那一串璀璨的粉鑽手鏈就明晃晃的的刺到了她的眼角。
那是喬誌恒送給她的!
就在前不久,喬誌恒伸手設計了一個精致浪漫的場景,最後的壓軸就是她手上的這一串手鏈。
他說他要將她鏈住,讓她再也離不開他。
而且正如他所說的,她確實被他鏈住了。
這一條手鏈是特別設計的,它的扣很特別,隻要扣上了就再也摘不下來。所以盡管她不習慣把這麼珍貴的首飾戴在身上還是沒有辦法。
白優璿緊咬著嘴唇,嘴唇被她咬的青白,每次她下定決心都會這樣咬住嘴唇,這樣可以讓她暫時的把不安擺脫了,可以讓她清醒,可是現在她依舊不能下定決心。
房間的門突然從外麵推開了。
白優璿的身子猛地一晃,連忙轉身看去。
傾長挺拔的身形站在門口,一身黑色的西裝,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質,英俊的五官俊逸到妖孽。幽深的黑眸直直的盯著她,嘴唇緊抿著。
突然看到他竟讓她有些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喬誌恒上前走了幾步,“聽顧媽說你中午沒有吃飯?”嗓音嘶啞低沉,還有一些幹澀。
白優璿一怔,下意識的朝著牆上的時鍾看去,才意識到已經是下午三點鍾了!
時間過的這麼快?
“還在生氣?”喬誌恒蹙了蹙眉,幽黑的眸子落到了書桌上,水晶的花瓶裏是一大束紅玫瑰,十分的鮮豔奪目。
他以為她收下了他的玫瑰就已經證明她不生氣了,可是她居然連中午飯都沒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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