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哪怕是白天都會覺得困倦,總是不由得昏昏欲睡。
樂旭也察覺了白優璿的變化,雖然不明說,神色間卻帶著一抹憂慮,在看向優璿的時候,眼眸裏隱藏了一抹痛楚。
“最近還是總做噩夢嗎?”樂旭看著一臉憔悴的白優璿問道。
“哪有,我最近沒有再做噩夢了。”白優璿連忙搖頭,她不想讓樂旭為她操心,盡管她半夜裏還是時常被驚醒,可是噩夢做多了她也習慣了,已經不似之前那般害怕了。
“你最近憔悴了好多,我還是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樂旭皺著眉說道。
“我真的沒事!”白優璿連忙說道。
可是她話音剛落,清澈的眸子閃過了一抹亮光,抬起頭看向樂旭猛的點點頭,“好啊,我們現在就去吧!”
“現在?”樂旭一怔,不由得笑道,“天都快黑了,醫院走就下班了,明天一早我就帶你去!”
“真的?”白優璿急忙問道。
“當然是真的!”
白優璿終於鬆了口氣,明天隻要到了醫院,她就讓康誠把樂旭扣在醫院裏,她才不管樂旭請不情願,總歸要讓他做了最後的確診她才能夠安心!
畢竟她到現在也不敢相信樂旭會得了絕症。
白優璿躺在床上一邊想著,竟慢慢的睡著了。
可是,她睡著後,又做起了噩夢。
夢境還是被無盡的黑暗籠罩著,她則是被人捆綁住四肢,她想要大喊,可是拚命的喊出的聲音卻那麼的微弱。
後來她聽到了說話聲,還有嘈雜聲,那聲音似乎很遙遠又似乎很接近。
白優璿想要聽清楚那是什麼聲音,想要掙脫身上的繩索,可是任憑她拚盡了權利依舊是累的氣喘籲籲,毫無作用。
最後她終於掙脫開來,確實驀地睜開了眼睛。
冷汗又打濕了她身上的睡衣,額頭的冷汗讓她覺得頭昏腦脹,她從床上掙紮著坐了起來,張口猛的喘著粗氣,想要讓狂跳的心髒慢慢的平靜下來。
“我知道你們遲早會找來這裏,隻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樂旭清冷的聲音。
“嗬嗬,你想要脫離我們,可不是那麼容易的,畢竟我們在一起做了那麼多有意義的事情!”一個女子嬌媚的聲音,可是字裏行間卻透著一抹威脅的冷意。
“哼!”樂旭冷笑一聲,“有話直說,你們到底想要怎樣!”
“樂旭,你從來都是最聰明,最冷靜的,但是可惜了,你是一個情種!”
“我們彼此彼此,誰也別說誰!”樂旭冷笑著諷刺道。
“住口!我對他隻有恨!”樂旭似乎激怒了對方,那個女人的聲音突然高了幾倍,帶著一抹癲狂的嘶吼。
“俗話說得好,沒有愛哪裏來的恨!”樂旭的聲音緩慢,卻一字一句的戳進了對方的心裏。
“Ada,不要再和他廢話了,二爺可沒有那麼多的耐心!”是另一個男子的聲音,聽起來綿軟醇厚,卻又透著一抹奸詐的冷意。
白優璿皺了皺眉,伸手用力的扭了扭自己的胳膊,好痛!
她這才確定她聽到的都是真的,她不是在做夢,可是這是怎麼回事?
那一男一女是誰?他們為什麼會來找樂旭,還有他們口中的二爺又是誰?會不會是喬宏豐?一想到是喬宏豐,白優璿頓時覺得後背一陣發涼,那個變態的老家夥!
隻是樂旭怎麼會和他扯上關係?
白優璿的腦海裏似是有什麼劃過,爸爸在喬宏豐的手裏,現在樂旭又和喬宏豐扯在了一起,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優璿隻覺得記憶似乎打開了一個閥門,有什麼被她遺棄的東西在被一點一點的勾勒出來,然後七拚八湊的聯係到了一起。
白優璿驀然想起曾經她聽到了類似爸爸的聲音給樂旭打過電話,後來她跟蹤樂旭又看到了同時出現的爸爸,還有……那次在喬氏集團出事的新聞視頻上她看到了一個酷似爸爸的身影躲在暗處……
白優璿想著曾經讓她覺得迷惑的一幕又一幕的畫麵,心裏陡然一陣寒冷,猛的打了個冷顫,她覺得自己就像是掉進了冰窖裏,讓她的身體不斷的發抖,從心裏到體外的極度寒冷。
她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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