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優璿望著爸爸張了張嘴,“爸,你可不可以先不要這麼激動?你聽我慢慢的說啊,其實媽媽不隻是因為生病,她還……”
“好了!”白建輝冷冷的揮了揮手,“我不想再聽這些了!總之,這是我早就決定好的事情!你別再拿你媽媽說事,她善良可以不計較,但是我做不到!”
“爸,你聽我說啊……”白優璿一臉著急的看著爸爸起身而去的背影,臉都皺成了一團。
她現在該怎麼辦?她到底怎麼做才能讓爸爸聽進去她說的話?爸爸已經認定了這一切,他鐵了心的要報仇,而她說什麼爸爸也聽不進去!
白優璿緊皺著眉,一臉的煩躁。
她想了半天都沒能想出到底該怎麼辦,如果告訴爸爸真相,以爸爸的性格說不定會去和喬宏豐拚命,如果不告訴爸爸,他卻一定要找喬誌恒報仇。
現在爸爸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他不知道她和喬誌恒的關係,他還以為她和樂旭……
白優璿歎了口氣,起身朝著船艙外走去。
船艙裏太悶了,還是站在甲板上吹一吹海風覺得舒服一些。
白優璿走出自己的房間時正看到一個身影進了樂旭的房間,她不禁一怔,那不是Ada嗎?她去樂旭的房間裏做什麼?
白優璿一臉的疑惑,之前她就覺得Ada怪怪的,她對自己充滿恨意和敵視,說話的語氣也是囂張跋扈,但是有時候卻十分的忌憚樂旭,這真的很奇怪。而現在她又去了樂旭的房間,從她剛才的動作可以看出,Ada似乎滿懷心事的樣子,白優璿不禁有些好奇的朝著樂旭的房間走去。
白優璿走到樂旭的房間門口,微擰著眉就,傾聽著裏麵的動靜。
“有事嗎?”樂旭的語氣淡淡的。
Ada勾了勾嘴角,“沒有事我就不能來找你了?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我來找你一起聊聊天也沒有什麼不妥吧?”
“當然,”樂旭冷笑道,“不過據我對你的了解,你一向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所以你還是不要繞彎了,免得我聽著累,你演著也累!”
“你……!”Ada咬咬牙,點點頭,“你是不是除了對白優璿百般溫柔,對其他的女人都是這樣一副清冷的態度?”
“優璿,自然是不同的!這你很清楚!”樂旭壓低了聲音,帶了一抹警告的意味,“所以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你休想再打什麼鬼主意!”
白優璿站在門外,聽著兩人之間的談話,似乎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不過他們兩人之前確實是認識的,這點她倒是足夠的肯定了。隻是他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呢?
白優璿凝眉思索了半天,最後還是搖搖頭!
在她的記憶裏真的沒有Ada這一號人,以前樂旭的人際關係她都知道個大概,所以樂旭認識的人,她也基本上都認識。或許這個Ada是樂旭以前在美國認識的,又或許是他們其實認識的時間並不長,就在這半年之內……
白優璿甩了甩頭,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或許Ada真如樂旭所說的,她是太神經質了,所以才會如此的仇視自己。
突然的腦海裏似乎有什麼東西劃過一般,讓她瞬間一怔。
因為她剛剛的那一刹那突然想起來半個月前的一件事情,那一天是喬誌恒的生日,晚上喬誌恒卻沒有按照約定的提早趕回來。她最後終於等不及了就給喬誌恒打了個電話,可是接電話的是個女人,那個女人在電話裏對自己狠狠的一頓羞辱,不禁嘲諷自己,還說了一些讓自己難堪的話。
她就是聽了那一番話險些失去理智,她懷疑過喬誌恒,要不是看到手上的求婚戒指和手腕上的粉鑽手鏈,想起過去他們之間那甜蜜的點點滴滴,那些他們曾經共同經曆過的所有波折以及一些小甜蜜小溫馨,她真就相信了電話裏那個女人的話。
可是,那個女人咄咄逼人的聲音,那種有點神經質的歇斯底裏,讓白優璿不得不聯想到眼前的Ada。
白優璿腦海裏的這個想法一冒出,她雖然心裏一陣鎮靜,卻是越想越肯定了!
雖然是隔著電話,聲音有些失真,可是那說話的語氣,那囂張的態度,以及對自己的厭惡和敵視都是那般的如出一轍!
白優璿的心裏一驚,如果那天接電話的人真是Ada的話,喬誌恒的失蹤就真的和喬宏豐脫不了關係了!
可是,那天她在樂旭西郊的老屋見到阿海的時候,從他的態度她感覺出喬誌恒應該已經是安全的了,或許是喬誌恒已經脫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