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覺就像是又回到了三四年前,縱然她現在已經變強了,她不再是那個一無所有,任人宰割的白優璿了!
可是為什麼在麵對那張冰冷邪魅的俊逸麵孔的時候,她依舊會覺得慌亂,整個身體的力氣就像是被抽離了似的,她甚至連站都要站不穩了,身子就這樣虛脫似的依靠著一旁的唐浩。
若不是唐浩此時站在她的身旁,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夠支撐多久,不倒下去。
喬誌恒直直的盯著白優璿,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一個冰冷邪魅,一個苦澀無助。
喬誌恒慢慢的收回視線,對著在場的賓客眼神冰冷的環視一眼,眼神最後落在了程總的身上,“既然程總是個一言九鼎的人,那我也就不好再咄咄相逼了!今天喬某不請自來已經是失了禮數,若是再讓程總成了出爾反爾,說話不算數的小人,那我喬誌恒豈不是太過分了!”說完,喬誌恒的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喬總這話真是太嚴重了,是程某招待不周,招待不周啊!來——,喬總裏麵請!”程總悄悄的舒了口氣,喬誌恒總算是不再追究了,否則最倒黴的可是他啊!如果得罪了喬誌恒,他別說是今天晚上的宴會辦不下去了,就連他以後在商界的日子都不會好混的。
喬誌恒也沒有再刻意為難,就這樣順著程總鋪好的台階走了下來。
眾人雖然心有疑問,可是礙於喬誌恒在場,就算是他們的心裏有再多的十萬個為什麼,此時也不敢翻出一個來多做討論。
宴會很快就恢複了正常,可是比起剛才的那種隨意自在,又加了一抹壓抑的其實,由此又給人一種很不正常的感覺。
喬誌恒就這樣高調的亮相,又和程總客氣的寒暄了幾句後,便和他身邊的黎珊,以及身後的保鏢到了宴會的某一個角落,似乎在有意的不想要引起他人呢的注意。
白優璿微皺著眉,看著遠處的喬誌恒一臉邪魅的笑容,此時他似乎正與他身旁的黎珊討論著什麼有趣的話題,兩人的臉上都帶著一抹笑容。
或許喬誌恒的亮相隻是偶然,是她太過於神經過敏了。畢竟已經過去了三年的時間了,喬誌恒若是不和三年前一樣也說的過去,而他對她的感情若是在這三年裏沒有人任何的變化也確實有些令人難以置信。畢竟他曾經是一個把女人為玩物,實感情為禁忌的人。
看到喬誌恒的出現並不是完全為了自己,白優璿終於悄悄的鬆了口氣,可是同時,她的心似是被什麼東西輕輕的拉扯著似的,雖然不是很痛,卻又被拉車十分不自在。
“優璿,你沒事吧?”唐浩一晚上的注意力都在白優璿的身上,“如果身體不舒服就不要勉強,我跟程總說一聲我們提前離開就是了。”
白優璿抬頭環顧了下四周,微笑著搖搖頭,“我沒關係的!”酒會進行還不到一半,雖然她在外人的眼裏隻是一個來參加酒會的普通賓客,可是若提前離開,對於程總還是有些說不過去的。
“如果有任何不舒服就趕緊告訴我,不要硬撐著好嗎?”唐浩一臉關心的說道。
“我會的,但是我現在真的沒事了!”白優璿露出了一個自己很好的笑容,“你若是有事情就先去忙好了,我自己坐在這裏休息會兒就是了。”
白優璿知道這樣的商界酒會最免不了的就是同行之間的各種應酬,她不想讓唐浩因為不放心自己而總是守在她的身邊,而耽誤了正事。
唐浩雖然還是不放心,但是禁不住白優璿再三保證自己沒有問題,他又朝著喬誌恒的方向瞥了一眼,發現喬誌恒除了剛剛出場的時候對白優璿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再接下來的整晚他都沒有再看白優璿一眼。這讓同樣滿是緊張的唐浩,也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有什麼事記得喊我,我去去就來!”唐浩點點頭,便起身朝著酒會中央走去。
白優璿坐在休息沙發上,看著唐浩穿梭在酒會上,紳士有禮的和別人寒暄著交談著,臉上的笑容真摯內斂。她不禁露出了幾分微笑,其實唐浩給她的感覺一直都像是一個陽光開朗的大男孩,但是沒有想到他在應酬場合竟表現出如此成熟,風度翩翩的樣子來。
白優璿的腦袋突然暈了幾下,讓她有些疲倦的收回了視線,伸出手指輕輕的揉著她的太陽穴的位置,想要消除自己的一點眩暈和疲勞。
她真是後悔沒有看清楚是果汁還是雞尾酒就喝了一口,現在卻讓她這麼難受!
白優璿微微的合上眼睛,手指依舊輕揉著太陽穴,這樣閉目養神一會兒,或許就不會這麼頭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