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兒,既然你已經認定我卑鄙了,那我就算是真的卑鄙又如何呢?”喬誌恒的語氣充滿了邪魅,緊握著她的力道又緊了幾分。
白優璿的胳膊被喬誌恒緊握的生疼,不禁皺了皺眉,緊咬著嘴唇,恨恨的瞪著喬誌恒。
“喬誌恒,你這樣做沒有絲毫的意義,隻會讓我對你更加的反感!”白優璿說道。
“那你就反感好了!”喬誌恒的眸子緊縮了縮,“就算是反感,你至少還能夠記住我!白優璿,我是不是在你記憶裏留下的東西太少了?”
“什麼?”白優璿一臉不解的看著他,不明白他剛才所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白楊樹!”喬誌恒緊咬著牙,從牙縫裏狠狠的擠出這幾個字。
白優璿頓時一怔,看著喬誌恒如此憤怒的樣子,難道……,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怎麼?很吃驚?”喬誌恒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厲聲道,“白優璿,我在你的心裏究竟有沒有一點份量?還是你的心裏從來都隻有一個人!不過是和你一起種過一棵樹而已,你就這麼戀戀不忘了?居然把自己兒子的名字也取成了一棵樹名!白楊,白楊,白楊樹!白優璿,你是為了紀念你和樂旭的曾經嗎?還是你根本就希望那個孩子是樂旭的?當年樂旭掙著搶著要承認他是孩子的父親,是不是你也這麼覺得?”
白優璿怔怔的看著一臉怒氣的喬誌恒,她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她和樂旭種過一棵白楊樹的。但是她給楊楊取名為白楊絕對不是他想的那個樣子!
難道是那天在公園的時候嗎?
可是那天喬誌恒為什麼沒有說?而且他根本就沒有走進那棵樹林,也根本就沒有看到那棵白楊樹。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白優璿一時有些想不通,但是她卻也不想對喬誌恒解釋什麼!他若是誤會就讓他誤會好了!
“對!你說的沒錯。”白優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的瞟了喬誌恒一眼,冷聲道。
喬誌恒再聽到白優璿的這句話後,臉色頓時一暗,陰沉的臉色陰霾又冰冷,幽深的眸子帶著危險的神色,“你知道你這麼說的後果嗎?”
一字一句的話語仿佛寒冰,足以讓人感覺到刺骨的寒冷。
白優璿知道自己又惹怒了喬誌恒,像他這樣驕傲自大的人,被她這樣赤裸裸的挑釁,他肯定被她給氣爆了!
可是隻有他徹底生氣了,他才會徹底的放下她吧?像現在這樣,他總是時不時的出現在她的麵前,總是費盡心思的想要和她有什麼交集,在這樣下去,她真的會受不了的!
他可以對自己強勢霸道,又同時可以對自己百般溫柔和縱容,有誰可以經受的住他這種冰與火的雙重夾攻?
白優璿害怕這樣下去她會再次的被他給俘虜了。
“什麼後果?我倒是真的很想知道!”白優璿仰著下巴,清澈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喬誌恒,冷笑道。
喬誌恒冷哼一聲,嘴角勾起一抹冷酷妖邪的笑意,“寵兒,有些事情你是不是已經忘記了?”
他的聲音猶如來自地獄的魔音,白優璿的身子一僵,仿佛頓時被施了咒語一般,臉色慘白一片。
他剛才用冰冷邪魅的聲音在她的耳畔稱呼她為,“寵兒!”
他有多久沒有這樣叫過她的?久的她都已經忘記了,在他的心裏她還有這樣一個不堪的稱呼!
白優璿緊咬著嘴唇,冷冷的瞥著喬誌恒,她的身體似乎在微微的打顫。
喬誌恒看著反應如此強烈的白優璿,幽深的眸子微微一沉,可是嘴角的笑意卻依舊妖邪。骨節分明的手指撫摸上她的一頭秀發,指尖輕輕的碰觸著她秀發的柔軟絲滑,像是把玩一件有趣的玩具似的,動作邪魅又輕佻。
“寵兒,你的這頭烏黑的長發比起你短發的時候可是更加的嫵媚動人了!你還真是乖,我說你留長發好看,你就給我乖乖的留了長發。”喬誌恒緊握著白優璿的胳膊猛的舉起來,舉到她的麵前,在她的眼前晃了晃,那粉色的鑽石發射這刺眼的光芒,“我親手給你帶上的手鏈,你也不舍得摘下來!”
“寵兒,你明明就這麼在乎我,你說你為什麼要嘴硬呢?”喬誌恒的聲音驟然一冷,咬牙切齒的聲音從喉嚨裏發出。
“你胡說!”白優璿反駁,“我說過我留長發和任何人沒有關係!”
清澈的眸子滿是倔強的瞪著喬誌恒,片刻後微微的低垂下頭,看著被他舉到自己麵前的左手,嘴角冷笑道,“這是你親自給我戴上的手鏈沒錯,可是你忘記了嗎?這條手鏈可是你特意定製的,它有多特別你不會不知道吧?除了你本人,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把它給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