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誌恒借著手電筒微弱的燈光觀察了一下房間裏的布局。
這間客房十分的寬敞,布置的不是很豪華,但是給人的感覺是十分的簡單舒適。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剛才的那個老伯,還有這麼一座看起來普通卻又透著神秘的院落。讓喬誌恒怎麼想都覺得不是那麼的簡單。
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睡著的白優璿,微弱的手電筒光線已經不似之前那般的明亮,透著微弱的燈光依稀可以看到白優璿睡著的容顏。雙眸緊閉著,纖長的睫毛微微的翹著,一臉的恬靜安詳,並沒有因為剛換了一個環境有任何的不舒服和不踏實。
他微微的勾了勾嘴角,動作十分小心的給她掖好了被子,把光線越來越弱的手電筒的開關關上,輕輕的塞進了她的手裏,便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喬誌恒來到院子裏,略微站了一會兒,等自己的眼睛適應了這黑夜的感覺後,便開始朝著院子的深處走去。
可是他圍著院子還沒有走幾步,身後就傳來了腳步聲,接著就傳來了剛才那個老伯的聲音,“你在外麵亂轉什麼?”
喬誌恒轉過身,看著眼前的黑影,微微的夠了夠嘴角,“睡不著,就想要出來走走!已經這麼晚了,老伯還不休息嗎?”
“有外人闖入,我也睡不著!”老伯的語氣很不友善。
喬誌恒隻是微微的聳了聳肩,一臉的不以為意,“這座院子挺寬敞的,老伯就一個人居住嗎?”
“這關你什麼事?不該問的就不要亂打聽!若不是聽說你的太太有身孕,我才不會收留你們!”老伯冷哼道,“已經不早了,你還是早些回屋休息吧!”
麵對老伯始終冷冷的態度,喬誌恒無奈的笑了笑,“晚安,老伯!”
喬誌恒回到房間,看到白優璿躺在床上依舊睡得很香,而他卻是睡意全無,坐在沙發上緊蹙著眉,若有所思。
天漸漸的亮了,喬誌恒也歪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白優璿睜開眼睛,有些詫異的打量著眼前陌生的環境,這才回想起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她從床上做起來,這才發現喬誌恒的身體斜斜的倚靠在沙發上,頭微微的低垂著,睡得正熟。
昨天晚上,他竟然是在沙發上睡的?
白優璿輕手輕腳的從床上下來,朝著房間外走去。
推開門,迎麵撲來一陣清冷的氣息,讓她頓時精神了不少。
白優璿站在院子裏,有些好好奇的打量著院子裏的一草一木。並沿路慢慢的走著,因為季節的原因,花園裏的花兒都已經凋謝了,院子裏的幾棵樹上的枝葉也變得稀稀疏疏,看起來十分的蕭條。
白優璿沒有想到這個花園裏竟然種著好多的玫瑰花,隻是現在的季節不適合玫瑰開放,隻有掉落的花骨朵,和開始變深的葉子。
雖然沒有看到玫瑰花,但是隻看到玫瑰的植物,白優璿的嘴角也不由得微微的彎了起來。想不到竟然會有人在這深山裏種養玫瑰花,會是昨天晚上的那個老伯種的嗎?
白優璿微微的搖了搖頭,不太確定。
深秋的早晨格外的清涼,白優璿不過在院子裏站了一會兒,已經感覺到絲絲的涼意了。
她站直身子,正要轉身朝著昨天晚上住的客房走去,可是就在她轉身的時候,她看到了花園的另一端好像是建有一個花房。
這讓白優璿不禁微微一愣,不禁忘卻了寒冷,邁著步子朝著花園對麵的花房走去。
白優璿朝著花房越走越近,,當她站在花房門口的時候,花房的門竟然從裏麵打推開了,白優璿不禁一怔,當她發現從花房裏走出來的是昨天晚上的那個老伯的時候,微微的笑著打了個招呼,“老伯,早上好!”
老伯淡淡的看了白優璿一眼,顯然是沒有被她臉上帶著的燦爛笑容傳染,隻是冷冷的應了一聲,算是打過招呼。
因為從昨天晚上老伯說話的語氣和態度,白優璿就認定了老伯是一個不太好相處的人,所以對於老伯的冷淡態度,她也不是十分的在意。
“老伯,這花園裏的玫瑰花都是你種的嗎?”白優璿隨口問道。
“嗯!”老伯淡淡的應了一聲,並不著痕跡的朝著花房裏瞥了一眼,神色有些複雜。
白優璿並沒有感覺到老伯的神色有任何異樣,隻是微微的一笑,又一臉好奇的朝著花房裏望去,隻是這裏的花房是被塑料薄膜搭建成的溫室,所以從外麵望去,根本就看不清裏麵到底種了些什麼。
“老伯,花房裏都種了些什麼花呀?”白優璿不禁開口問道,“我可以進去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