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太累了,我先送她回房間休息!失陪!”喬誌恒對著那幾人說道,雖然語氣看似客氣,但是態度卻是十足的傲慢。
白優璿隻是客套的對著那幾人微微的點點頭,眼神掠過景虹的時候,看到她似乎欲言又止的表情,但是直到白優璿和喬誌恒轉身離開,景虹都沒有開口說話。
“楊楊呢?”白優璿從剛才醒過來就沒有看到楊楊。
“在船艙裏,”喬誌恒說道,“剛才玩了一會兒可能累了,打了個嗬欠,往我懷裏一蹭就睡著了。”
喬誌恒的臉上帶著笑意,似乎對兒子能夠在他的懷裏睡著感到十分的滿意和開心。
“他們幾個是什麼人?”白優璿微微的皺著眉問道,想到剛才那幾人似乎是來者不善,不禁有些擔心。
“別擔心,是幾個小角色!”喬誌恒勾了勾嘴角,似乎感覺到了白優璿的擔憂,所以投給她一個安心的微笑。
聽到喬誌恒這麼說,白優璿也算是鬆了口氣,沒有多問。
喬誌恒帶著白優璿回到船艙的客房裏,又交代了一下守在門口的侍者,這才轉身朝著船艙外走去。
白優璿看著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楊楊,嘴角彎起一道弧度,剛才還有幾分倦意的,可是來到船艙後卻是睡意全無了。
一想到剛才那幾人莫名其妙的出現,還有景虹的一起陪同,白優璿就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的簡單。剛才她也試探的問過喬誌恒,可是他似乎並不像詳細做答。
看喬誌恒的樣子,似乎並沒有把那幾個人放在眼底,想必他能夠應付的!
船艙外的甲板上,擺著幾張十分精美的白色桌椅,藍天,白雲,大海,白色的船身,白色的桌椅,給人一種格外清新的感覺。
而剛才那幾個奇葩就隨意的坐落在那白色圓桌周圍的幾張白椅上,如此美麗雅致的景色下,因為突然多了這麼幾個人,讓本來大好的風景瞬間的失色了不少。
再看向另一個方向,是一個窈窕的身影,身子隨意的站在船邊,扶著一旁的欄杆好像是在眺望遠處的大海。一身長款的紅色風衣穿在她的身上沒有一點的俗氣,反而顯得格外的優雅嫵媚,一頭及腰的栗色大波浪在海風的吹拂下飛揚了起來,更加的顯得風情萬種。
剛才那個一直保持沉默的呆滯男子,在看向那個紅色的窈窕身影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幾分驚豔的神色。
剛才那個帶著金屬邊框眼鏡的男子,看看呆滯男所看的方向,臉上露出一抹輕蔑的笑意,“胡少是不是看上景虹小姐了?要不要我幫你們牽牽線呀?”
呆滯男子一聽這話,臉上頓時出現了些許的窘迫,慌忙的把視線給收了回來,尷尬的一笑,“何少誤會了,我沒有那個意思!”
剛才那個禿頭微微的蹙著眉疑惑的看了看呆滯男子,表情略微嚴肅的說道,“沒那個意思就好!”
“是,父親!”呆滯男子點頭應道。
“老胡,你對兒子太嚴厲點了吧?”戴眼鏡的男子對著那個禿頭,微微的笑道,半開玩笑的說道。
“有嗎?”姓胡的禿頭故作不覺的哈哈大笑了幾聲。
而另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一直都保持著沉默,隻是眼神不時的朝著船艙的方向望去。
“喬總怎麼還不出來?”大腹便便的男子終於有些按耐不住了,不覺開口說道。
“嗬嗬,洪總別著急嘛!”戴眼鏡的何少笑道,“以前喬總是怎麼樣的風流我們都是有所耳聞的,想必此時此刻正在船艙解決個人問題呢!哈哈……”
他此話一出,禿頭胡總和大肚子的洪總相視一眼,兩人的臉上便都露出了一種十分曖昧的笑。
而表情比較呆滯的胡少,卻臉頰微微一紅,表情有些窘然,微微的垂下了頭。
就在這幾人笑的正歡的時候,喬誌恒邁著從容的步伐從船艙裏走了出來,微微的眯著眼睛朝著坐在不遠處的那幾人,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
“看來幾人真是好興致,我不過才離開了一小會兒,大家竟然談的如此歡愉!”喬誌恒邪魅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
剛才還在大笑的幾人神色都略顯尷尬的收起了笑容,禿頭胡總更是一臉尷尬的說道,“我們在閑聊罷了!”
喬誌恒輕哼了一聲,並沒有走近他們,而是走到靠近他們的一張桌子前,隨意的落座,幽黑的眸子邪肆的瞟了他們一眼,“那就說出來,我也跟著大家一起開心開心!”
“我們的笑話,喬總可不一定愛聽!”戴眼鏡的何少收起臉上的笑意,微眯著眼睛看向喬誌恒,神色間帶著幾分陰沉和奸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