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楊也是我的兒子,他不見了我的擔心並不比你少,以後做事不要再這麼不經過大腦!”喬誌恒冷哼道。
她也不想想,她現在肚子裏還懷著孩子,自己不注意也就罷了,還傻傻的往危險裏跳!也不管是不是圈套就狠勁的跳!萬一她再遇到個什麼危險,他真是會瘋掉的!
白優璿被喬誌恒說的嘟著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是心裏十分的不甘,他們這不是剛舉行完婚禮嗎?他居然就敢這麼對她說話,原來之前對她的百般遷就都是假的!
“哼!”白優璿憋了半天,隻冷哼出這麼一聲來。
“怎麼?還不服氣?”喬誌恒挑了挑眉。
“早知道就不該這麼早和你結婚!”白優璿氣呼呼的吼道,剛舉行完婚禮就變臉了,沒見過這麼陰險狡詐的男人!
她真是忘記了,他這隻妖孽連婚禮都是先斬後奏,以後還會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她是不是一不留神就跳進火坑了?
“哼,不過才見了一麵就後悔和我結婚了?”喬誌恒的語氣十分邪惡,還透著幾分冷笑陰森的味道,“婚禮都舉行完了,現在才說後悔是不是晚了點?”
“婚禮舉行怎麼了?我又沒和你領證,不用受法律保護!”白優璿也氣鼓鼓的冷哼道。
可是說完就覺得不對,剛才喬誌恒前一句話說的什麼?好像是說什麼見了一麵就後悔?什麼見了一麵?難道他是指她見了樂旭?
白優璿頓時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哦,我說呢!原來是有人打翻了醋壇子!”
喬誌恒勾了勾嘴角,輕哼一聲,“醋壇子?那是什麼?”
“你——!”白優璿氣結。
那句老話果然不假,男人婚前和婚後的區別就是大!婚禮前還對她百依百順呢,這才舉行完婚禮多久呀?他就變臉了!
不過還好,他們還沒有領證,她還是有威脅他的資本的!
“以後再傻乎乎的亂跑,我就把你的腿打斷!”喬誌恒的語氣十分的陰柔邪魅。
盡管車廂裏的暖氣很足,白優璿聽了還是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你——,你不舍得!”
“是嗎?那我就打斷那個人的腿!哦,我忘記了,他的腿已經不頂用了,不過我還是可以打殘他的胳膊!”
喬妖孽,真是太暴力了!
不過他既然知道樂旭的腿出了問題,想必真的是如Sunny所說的,喬誌恒之前真的又去嵋莊找過樂旭。
但是他找樂旭是為了什麼?他們兩人之間見麵又說了什麼?
可能是看白優璿半天都沒有再開口,喬誌恒不禁朝著瞥了一眼,“怎麼了?”
白優璿回過神,“你之前是不是去找過樂旭?”
喬誌恒聽聞,幽深的黑眸縮了縮,沒有否認的說道,“是!”
“什麼時候?”她怎麼不知道?
“上次我去美國出差前,臨時改了行程先去了一趟嵋莊。”
白優璿一驚,“就是飛機出事故的那次?”
這麼說,若是喬誌恒當初沒有去嵋莊找樂旭,而是乘坐了那班飛機去美國,他是不是也……?一想到這一點,白優璿隻覺得身子一陣寒冷,不由得瑟縮了一下,不敢再往下去想。
“你怎麼知道那是他?又為什麼去找他?”她的聲音比起剛才顫抖了幾分,似乎瞬間就變得有些虛無了。
正好前方的十字路口是紅燈,喬誌恒將車子緩緩的停穩了。
他長長的舒了口氣,轉頭看向白優璿,“璿兒,這些事情都過去了,不要再去想了,我去找他也不過是想要去確認一下那個人究竟是不是他罷了。”
“那確定之後呢?”
見白優璿緊追不舍,喬誌恒無奈的繼續開口,“畢竟三年前的很多事情都和他脫不了關係,雖然喬宏豐已經在三年前就死了,可是樂旭卻始終不見了蹤影,這次他的出現我不知道是巧合還是預謀,為了避免再有不必要的事端發生,我自然要先下手為強,不能太被動了!如果他的出現隻是巧合,他沒有任何的不軌,那麼井水不犯河水,我們依舊是平行線。”
前方的紅燈變成了綠燈,車子繼續向前行駛。
白優璿聽著剛才喬誌恒的一席話,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
如果是以前,她或許會說喬誌恒陰險,會說他狠毒奸詐,可是一提到曾經發生過的那麼多事情,喬誌恒如此的提防樂旭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是巧合嗎?”過了好久,白優璿才幽幽的問出口。
“是吧!”喬誌恒蹙了蹙眉,“至少他現在沒有什麼動機。”
白優璿不知道喬誌恒那次去找樂旭,他們之間究竟談了什麼,既然喬誌恒不想說,樂旭剛才也沒有提起,她也不想再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