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的孩子怎麼樣?”
終於等到阮喬做檢查,做完了檢查她就迫不及待的問著大夫。
大概是每天見多了她這樣的病人,女大夫的口氣不太好,低著頭一邊寫病曆問道:“要還是不要,不要就出去繳費,交完費排隊做手術!”
也不知道怎麼的,女大夫的那句要還是不要,一下子刺激到了阮喬的某根神經,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怒道:“怎麼說話呢,不是你的孩子你不心疼吧?就你這樣的人也配做大夫,姑奶奶要投訴你!”
女大夫嚇了一跳,一下子從椅子上彈起來,放低了姿態軟聲解釋:“您別生氣,每天來我們這做檢查的人太多,十個人有一半都是流產的!”
“尤其像你這麼大的,所以我還以為”
沈念初本來也生氣,聽到大夫的解釋就釋然了,拉著阮喬坐下來:“大夫,她這個孩子來的不容易,你也別生氣了!”
大夫見阮喬臉上的表情有所緩和舒了口氣,坐下來,溫聲說道:“孩子目前還沒有胎芽,而且有流產的征兆,我給你開一些保胎的藥,臥床一個星期,隻要不見紅就沒事,六十天的時候再過來做個檢查!”
“怎麼會流產,是不是”
沈念初話還沒說完,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麵用力推開,一個人影衝了過來把沈念初一把拽起來。
力度之大,差點把沈念初給拉倒在地上。
幸好阮喬眼疾手快,一把把她拉起來,把擋住她的椅子,踢到一邊。
“許夫人?”看到來人,沈念初疑惑。
接到消息匆匆趕來的許夫人,在門外聽到流產兩個字,頓時一顆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從外麵用力的把門撞開。
“念初,這可是你和阿岩的第一個孩子,我們許家的第一個孫子,你怎麼可以擅自做主不要呢?”
沈念初有些懵,張嘴就想解釋,阮喬的手用力的抓著她的手腕。
“嗬,許夫人是在講笑話嗎?你說念初肚子裏的孩子是你們許家的有什麼證據?退一萬步講,就算念初肚子裏的孩子是許岩的,你又有什麼資格讓念初把孩子留下來,別忘了當初可是你們許家主動退婚的!”
“怎麼,是不是發現林雲舒那個白蓮花的孩子不是你們許家的孫子,就想起來我們念初的好了?我告訴你,這天底下沒有這麼好的事,憑什麼好事都讓你們許家占了!”
阮喬本來就脾氣火爆,說話的時候更是陰陽怪氣。
一向被人捧著的許夫人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懟過,還是在公共場合,一張老臉就跟調色盤似得,一陣白一陣青。
氣的整個人都在抖,好一會才緩過來。
指著阮喬怒道:“你是個什麼東西,這是我們許家的家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多管閑事!“
“你”
“喬,不要和這種人一般見識!”
沈念初怕阮喬為了她又動了胎氣,衝著她搖了搖頭,回頭對上許夫人吃人一眼的眼睛,冷清的說道:“許夫人,我和許岩早就沒關係了,這孩子在我的肚子裏,想怎麼處理是我的事,和你們許家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