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初在水裏閉氣,嘩啦一聲從水裏衝出來,然後深長的吐了出去。
她難受的厲害,這樣下去不行,她必須給自己放點血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摸索著從浴缸裏爬出來,拽掉身上已經濕透的浴巾隨手丟在地上。
目光落在不遠處的洗漱台上,她好像看到了一把老式的帶刀片式的男士剃須刀。
一步一步如同踩在棉花上腳步虛浮的走到洗漱台邊,果真看到一把男士剃須刀,她扯了扯嘴角
使勁的睜大眼把刀片從剃須刀上艱難的弄下來,對準自己的手腕就劃了下去。
咚的一聲,洗漱台上的玻璃杯被她不小心碰到地上,碎了一地。
守在門口的厲北行聽到浴室裏的動靜瞬間推開門,就看到沈念初拿著一把刺眼的刀片朝著手腕上劃過去。
一個箭步過去,一把奪過她手裏的刀片,厲聲嗬斥:“你在幹什麼?”
沈念初一怔,下一秒看到他搶走了自己能救命的東西,頓時如著魔了一樣,發瘋了去奪厲北行手裏的剃須刀。
厲北行扔掉手裏的東西,兩條鐵臂死死的抱住沈念初。
“放開我,你放開我。”
已經被折磨瘋了的沈念初撕心裂肺的吼著,目光觸及到地上的玻璃片猩紅的眼睛抖的一亮,嘴角咧出一抹刺眼的笑,然後狠狠的踩了下去。
很快,光潔的地麵上出現了一道鮮紅的血河。
放了血的沈念初情況卻一點也沒好轉,看到地上更多的碎片,她抬著腳再度踩了下去。
腳丫還沒碰到那些碎片就被厲北行彎腰抱起,她本能的抱住了眼前的人,男人身上特有的荷爾蒙氣息刺激著她,讓她本能的想要更多。
慘白如紙的唇不經意的觸碰到厲北行的修長的脖子,她隻覺得冰涼不已,隻想索取更多。
瞬間兩條胳膊纏在他的脖子上,對準他的唇,吻了上去。
突如其來的吻讓厲北行怔住,黑眸裏閃爍著異樣的色彩,胸腔的柔軟更是撩撥著他。
厲北行早就知道沈念初的身材不錯,而他也早就練出了一身清心寡欲的本事,可每次隻要一碰到她,所有的冷靜就瞬間坍塌。
他抱著她大步流星的從浴室出去,把她丟在柔軟的雙人床上壓了下去,化被動為主動,在她的唇齒間汲取著屬於她的味道。
唇舌糾纏的一瞬間,厲北行隻覺得身體的所有感官都蘇醒了。
就好像沉睡多年的雄獅,在這一刻被喚醒。
纏綿而又深長的吻一路往下,好像被下藥的不止她一個。
他的唇所到之處盛開著一朵朵耀眼的紅梅。
身上的溫度對沈念初來說更像是另一種刺激,身體裏似乎有個聲音拚命的呐喊,想要更多。
厲北行忽然停下,下一秒他的手就被沈念初的素手攥住,抓著他的手在她的身上尋找慰藉。
就像是溺水的是人,找到了救命的浮木一般。
厲北行的吻一路向下,他已經控製不了自己,目光落在沈念初的牛仔短褲上,解開上麵的扣子,脫掉了她身上唯一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