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誤會,誤會……”看著臉色不善,一步步走向他們的陳浩然,青頭皮坐在地上一點點往後退,另外幾個混混更是連滾帶爬的往後跑。
他們不傻,知道這一次踢到鐵板了,一個個慌亂的開始求饒,服軟。
“誤會?你們剛才怎麼說的?”陳浩然悠哉悠哉地玩耍著手裏的酒瓶,一臉戲虐地說道。
“大哥,真是誤會啊!”青頭皮慌忙從地上爬起來,然後點頭哈腰的給陳浩然遞煙。
啪!
陳浩然拍掉青頭皮手裏的煙,然後指了指外麵,“現在,我也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自己滾,記住是滾,要麼,哥幫你們幾個鬆鬆骨,然後丟江裏,不知道你選哪一條呢?”
這話被原封不動的還回來,其中的憋屈,就別提了。
這要是真的滾出去,恐怕他青頭皮就別想在這一帶混了。
“大哥,給個麵子,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青頭皮言語間威脅道。
“麵子?現在知道麵子了,早幹嘛去了?要是你們再墨跡,我就幫你做一個選擇。”陳浩然。
聽到這話,青頭皮挺直了腰杆,瞪著眼珠子威脅道:“我說兄弟,今天我們都認栽了,你還想怎麼樣?我告訴你,我們老大可是這條街上的扛把子,別給臉不要臉!”
啪!
陳浩然一酒瓶子砸在青頭皮的腦門上,伴隨著四散的綠色碎片,一腳揣在青頭皮的腿梁子上。
青頭皮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其他混混也被嚇得往後一縮,滿臉驚恐地看著陳浩然那手指點著他們的腦門道:“給我說說,你們老大,是哪個?胖子,瘦猴,刀疤強,還是黑金剛?”
陳浩然嘴裏每吐出一個字,青頭皮的臉色就白一分,然後使勁地搖頭。
“哦?都不是,難道是雙胞胎女羅刹?”
伴隨著女羅刹三個字出口,其他幾個混混,撲通一聲滾倒在地。
“大哥,大哥,我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千萬別告訴女羅刹啊!”青頭皮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道。
“哦?看來你還真是血衣黨的人了。不錯,不錯,陳彪還真是長本事了,幾天不見,敢讓自己的小弟,強搶民女了,真不錯啊!既然你們不想做好人,我就讓你們把壞人做到底!”陳浩然不斷地點著頭,每點一下,陳浩然臉上的怒氣就多一分,直到最後一個‘底’字出口,陳浩然幾乎變成了即將噴發的火山,指著青頭皮咆哮道:“現在,立刻,馬上,讓陳彪給我滾過來,否則不僅僅你們要死,他也陪著你們下地獄!”
“不要啊!大哥,不要啊!”青頭皮徹底被嚇崩潰了。
他打死都想不到,今天這塊鐵板會這麼硬,硬到平日裏讓他仰望的黑道大佬,都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他實在不敢想,如果真的把陳彪牽扯進來,他還有沒有機會自己尋死。
一想到這,青頭皮再也不敢裝了,頂著滿頭的血汙,給陳浩然咚咚的磕頭,“大哥,我們錯了,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我們不該吹牛,不該裝逼,不該打你女人的主意,我們就是幾個混混,我們還不想死啊!”
“對對,大哥饒命,大哥饒命,我們還不想死啊!”其他幾個混混也跟著磕頭求饒。
“說,你們的老大是誰?”陳浩然把滿是玻璃碴子的半截啤酒瓶,頂在青頭皮的脖子上,厲聲問道。
“大哥,我們沒有老大啊!我們就是小混混,想進血衣黨和三竹幫,人家看不上我們,別的小幫小派我們又不願意進,真的,真心的啊!您要是不信,就把我們送進局子裏麵,他們一清二楚啊!”青頭皮哭爹喊娘的一陣求饒,深怕陳浩然抹了他們的脖子。
“滾!記住用滾得!”陳浩然把半截啤酒瓶子,摔在地上。
伴隨著啪啪的碎裂聲,玻璃渣子濺了一地,甚至有幾個玻璃片子,還劃破了青頭皮他們的臉,但是他們連擦都不敢擦一下,拔腿就往外跑。
“慢著!”就在這個時候,陳浩然突然一嗓子,又把青頭皮他們給叫住了。
“大哥,地上都是玻璃碴子,我們這要是滾出去,估計命都沒了。”青頭皮囧著一張臉求饒。
其他幾個混混,也是連連點頭,希望陳浩然可以網開一麵。
“你們也知道玻璃碴子啊!你們知不知道,那些清潔工很辛苦?你們知不知道這些玻璃碴子,會讓那些清潔工辛苦多久?”
“……”青頭皮和其他幾個混混麵麵相窺,貌似摔酒瓶的是大哥你吧!這怎麼反倒成了我們幾個不對了?
不過這話,他們打死都不敢說,隻能一臉苦楚地看著陳浩然。
不僅僅是他們,就連葉曉璐業餘寫無語,以前就覺得陳浩然很無恥對了,但是她打死都不敢相信,今天陳浩然再次刷新了他對無恥的認知。
“怎麼不願意?”陳浩然眼珠子一瞪。
青頭皮他們幾個立馬認慫,一個個把腦袋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連聲應道:“願意,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