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嶽邊用力釋放自己的欲望,邊對徐東雷說道:“徐少,這小妞是哪裏請來的,真是幾瓶,看那細長的雙腿好像還是個處啊,要不今晚送給我?”
徐東雷笑著搖頭:“上次你連答應我的事都沒做到,我為什麼要答應你呢?”
張嶽一愣,停止了動作,但身下的女人急了,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肥碩雪白的臀部在他的身下努力擺動,享受著一波波的快感,潮水泛濫,順著光滑的大腿全都流了下來。
“上次什麼要求?”徐東雷疑惑的問道,在女人的臀部上狠狠拍打一下。
“不是說好了送我一輛蘭博基尼嗎,現在可沒給我哦!”徐東雷笑眯眯的說道。
聽了這話,張嶽不由想起了上次的事情,上次在雪地上的恥辱張嶽沒齒難忘,也是他心中一塊很痛的傷疤,沒想到徐東雷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
“上次你答應我把林逸廢了,不也沒辦到嗎?”張嶽臉色變冷下來,心中憤怒之餘一把推開身下的女人,“特麼的母狗會不會搞啊,把老子XX都弄疼了,老子踹死你!”說罷朝著女人連踹幾腳。
女人嚇得趕忙爬起,朝桌子下麵鑽去,張嶽還想趁勝追擊,徐東雷卻一把拉住了他:“稍安勿躁。別激動,上次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林逸那小畜生似乎得到風聲,就在我剛準備找人對付他的時候他竟然到海南出差去了,上次算他走了狗屎運,這次一定幫你搞定。”
張嶽心中的怒氣這才漸漸平息,冷聲道:“這次你可不能再放我鴿子,否則我就算把蘭博基尼砸了也不送你。”
徐東雷自信的笑了笑:“放心,這兩天我就找人對付他。咱們看戲,看戲。”
他們將目光重新回到冰藍身上。隻見冰藍此時脫得隻剩下一隻黑色蕾絲文胸和一條粉色的蕾絲內褲,身材修長,胸部挺拔豐滿,在文胸的包裹下像是盛開一半的花蕾,幾位誘人。那一雙圓潤雪白的大腿根本,甚至能看到幾根春草頑強的探出頭來。
眾紈絝傻眼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冰藍,身體的動作停止了,有的甚至把身邊的女人推開,眼中寫滿了渴望和想要征服的欲望。
“繼續啊,別停!”
“接著脫,我要硬了!”
“老子花兩萬買你的初夜!”
眾紈絝再也忍不住紛紛尖叫起來。
場地中央的冰藍臉色一會紅,一會白,雖然還沒露點,但這已經讓她做到了極限,覺得渾身燒的滾燙,麵對紈絝們汙穢的言語,有些忍無可忍了。
脫還是不脫?
……
林逸等了好半晌也沒等到冰藍,心知再等下去就耽誤自己的計劃,於是決定自己一個人對付徐東雷等人。
其實他的計劃原本是自己負責引開眾紈絝,讓冰藍勾引徐東雷,從他口中套取關於清河會一些重要的信息。
既然身為燕京最大的地下勢力組織,所發展的產業絕不像萬良查到的資料上顯示那麼簡單,經營一些房地產和機械工業生意,也涉及一些娛樂行業,這一定隻是表麵的東西。
林逸要的就是清河會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這就需要冰藍花費一些心思了。
可現在,冰藍既然不在,也唯獨自己一人親自上陣了。
主意已定,林逸便卷起了衣袖,準備狠狠拍兩下餐廳的卷簾門,讓徐東雷和那幫紈絝子弟為自己開門。可就在這時,嚴月華從隔壁的西部牛排走了出來,仍是一身職業套裝,衣冠整齊,麵色美豔冰冷,令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退避三尺。
不過,當她看到林逸,俏臉上立即化作濃濃的笑意,並且快步走了上來,說道:“溫蒂妹妹,虧我在包廂裏麵等你半天,你怎麼沒過來呢?還說是去廁所,沒想到一個人跑車裏來了,把人家一個人留在包廂,真討厭!”
嚴月華嬌慎中又帶點些許的撒嬌,讓林逸不由的從心底豎起雞皮疙瘩。
對方竟然對著男扮女裝的自己撒嬌,而且眼神中含情脈脈,若是被路人看到,還真以為自己也和嚴月華一樣,是GEY呢!
“月華姐姐,我真的不是有心的,實在是因為怕徐少遲遲不見我到會發火,所以才過來看看的。隻是到這之後竟然找不到艾莉了,一時心急在這邊等候,倒忘了姐姐還在隔壁等我,實在不好意思。”林逸臉上笑的很慚愧,心裏卻恨得咬牙。再來晚幾分鍾自己不就可以進去了,現在倒好,又被她阻止住了!
嚴月華見林逸一雙桃花眼滿含愧疚,心裏頓時舒坦了不少,笑道:“我剛才跟妹妹開玩笑。既然妹妹要等徐少,我就陪你一起在這裏等。”
林逸連忙搖頭:“已經耽誤姐姐這麼久了,那好意思在占用你的時間,姐姐忙得話就趕緊下去,今晚是除夕,僅靠小惠一個人恐怕忙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