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el給辛藍上了藥是憤憤然,居然把人給傷成了這樣。
“林哥,我在這裏真的沒事嗎?”辛藍還是很擔心。
她現在有可能已經成了通緝犯。
“你殺人了?”林逸問道。
“沒有當然沒有。”辛藍激動地說道。
“林逸,你怎麼回事,辛藍都這樣了,你還這麼問,辛藍怎麼可能殺人。”Angel丟了個白眼給林逸,顯然是怪林逸這個時候刺激辛藍。
“Angel你聽我把話說完行不?”林逸無奈道,然後看向辛藍,“這不就結了,你沒殺人為什麼要怕連累我們?放心,我肯定會還你清白的,而且咱們還要把這陷害你的人找出來。”
“林哥,我爸媽知道我安全了嗎?我的事情先不要告訴他們,我怕我真的成通緝犯了,他們會更加擔心。”辛藍道。
“放心吧,叔叔阿姨已經回家去了,他們不會知道你的事情的,你等會兒給他們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就說沒事了。”
就算辛藍真的被通緝,一般情況下像辛藍父母這樣不怎麼和外界聯係,又不不上網的人基本上是得不到這類消息的。
等辛藍給父母報了平安後,林逸詢問了辛藍當晚詳細的經過。
“你是說那晚許玲讓你到天台去是為了提醒你離程波遠點?”林逸從辛藍的話中不能聽出許玲的反常。
她說她的孩子不是不想要而是不能留是什麼意思?
外麵的人都以為許玲是因為程家破產了才會急著跟程波離婚的,還打掉了孩子,可是從她對辛藍的話裏卻又感覺不是這麼回事。
林逸離開了辛藍的房間,安雅莉關心地問道:“藍藍沒事了吧?”
“已經沒事了,好在都是皮外傷,休息一陣子就沒事了。”
“這件事要盡快查清才行,不然藍藍要一直背負著殺人的罪名了。”
“嗯,我現在就去找一個人,或許他就是幫藍藍洗清罪名的關鍵。”
程家已經今時不同以前,所謂樹倒眾人推,程家如今破產了,伸出援手的幾乎沒有。
一大家子租住在一套老式小區的三房一廳裏,這讓程母很憋悶,整天裏哭哭啼啼。
程君浩幾天前已經去當兵了,家裏隻剩下程波,程波也不想在家裏待,獨自出門去散心。
一輛黑色的大眾停在他的旁邊,車窗從裏麵搖下來。
“程先生能聊聊嗎?”駕駛座露出林逸這張臉來。
“林先生,我和你似乎沒有什麼可聊吧。”那天林逸以辛藍的男朋友身份出現,這讓他如鯁在喉。
他對林逸沒有多少好感。
“怎麼沒有,我們可以聊聊辛藍,你可能還不知道吧,藍藍最近遇到麻煩了,警方懷疑她殺了許玲。”林逸看著程波的臉,似乎要從他的臉上看到什麼,但是程波也不愧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了這麼久,早已經有了麵不改色的本事。
“林先生,我們找個地方聊聊,不介意我上車吧?”嘴裏詢問著,人已經來到副駕駛這邊打開車門上車了。
來到公園的水邊,兩人都點了根煙。
“這東西好,以前我不抽煙,但是現在卻覺得這是好東西,程先生你說是不是?這就像人一樣,一點有了念想就時時刻刻的想著。”林逸看著手裏點燃的煙說道。
“林先生,你到底要說什麼直說好了。”程波沒有在意林逸的意有所指,雖然他的臉上不顯,可是心裏卻在擔心辛藍。
不過看林逸這麼輕鬆的模樣辛藍應該不會有事。
“許玲死的那天你是不是也在醫院天台?”林逸問道。
“我怎麼可能在。”程波淡笑了一聲。
“不可能嗎?那天你可也是在醫院,辛藍和許玲上天台之前曾經還和你的母親有過口角,而你那天在他們上天台後並沒有離開醫院。”林逸就像一個偵探一樣咄咄逼人,程波眯了眯眼。
“林先生,這些跟你有什麼關係?我會跟你來這裏隻是想知道藍藍有沒有事,而不是被你當犯人一樣的審問。”程波冷聲道。
“你會關心藍藍?如果你真的關心她,會讓她陷入這命案當中。會在殺了人後把嫌疑轉移到她的身上,甚至用些下三濫的手段逼著她招供?”林逸的聲音同樣沉了下來,看著程波一字一句的質問道。
“你是什麼意思?藍藍怎麼了?什麼下三濫的手段?”程波終於淡定不了了,慍怒道。
“現在知道關心她了?你殺了人就跑了,讓你心愛的女人替你背黑鍋你於心何忍?”
程波好似突然反應過來什麼,調整了一下臉部表情,疑惑道:“林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隻想知道藍藍現在怎麼樣?如果你不能給我解答,那我就先走了。”
“被我說中了?心虛了?程波,或許別人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許玲脖子上的傷口絕非利器所傷,而是牙齒。”林逸盯著程波的後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