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在南平縣的城西派出所審訊室中,呂超正在接受審訊,但是審訊他的人卻不是警察,而是一個幹瘦的老頭子,但是從呂超的神情來看,他對這個老頭子非常忌憚。
“馮執事,這點小事情哪裏需要您老親自出馬,我很快就可以出去,解決所有的問題。這些警察沒有我的犯罪證據,最多能夠關押我二十四小時。”呂超解釋說。他知道眼前這個老頭子馮魁,是臥龍堂的外執事,在臥龍堂的地位跟四大舵主相當,根本不能得罪。
“小事情?”馮魁冷哼了一聲,“如果是小事情的話,真的需要我親自出馬?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我們堂主有心栽培你,想讓你成為這夏陽市江湖道上的大哥,可惜你跟青鶴雲一樣,都是不成器的東西!聽說今天早上,你居然被人光著身子掛在城門邊上,簡直是丟人到家了!”
“這事您老知道了?”呂超感覺相當尷尬。
“我知道的豈止是這點事情。我還知道,現在整個青環幫都讓別人掌控了!呂超還呂超,你真是一個沒用的東西!”
“什麼,青環幫被人掌控了?什麼時候?”呂超似乎不敢相信。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就算是青鶴雲死了,青環幫的人也不少,可不是那麼容易被人掌控的。這一點,呂超自己就深有體會,以他的手段,都未能在短期之內接管整個青環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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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今天!聽說是夏陽市城區的幫派分子。不過,這跟你沒什麼關係了,因為我會安排人去解決。呂超,我來是要問你,上一次我讓你做的事情,你告訴別人沒有?”馮魁用狠毒的目光盯著呂超。
“沒有!沒有!我發誓,絕對沒說!”呂超指天發誓地說,“我知道,這些事情我要是說了,肯定必死無疑,您老不會放過我的。所以,我什麼都沒說!”
“真的沒有說?你知道,如果讓我知道你撒謊的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我知道,所以我不敢說謊,也不敢說出去的!死都不說!”呂超繼續保證,然後問了一句,“馮執事,還望您老在堂主老人家麵前美言幾句,我出去之後,還需要他老人家扶持呢。您放心,我對臥龍堂是絕對忠心耿耿地!”
“你忠心又有什麼用——不過是一個廢物,我們臥龍堂對廢物毫無興趣!”馮魁站起身說道,“出去之後,做好後事吧,你可沒幾天可活了。”
“馮執事……馮爺,您放過我啊!我真的什麼都沒說!”呂超苦苦哀求。
“蠢貨,我隻相信死人不會說話。”馮魁冷笑道,“你自己去準備吧,七天之後,我們如果出手,你知道那滋味就不那麼好受了!至於那小子的事情,用不著你去操心了。”
“馮爺……馮爺……我草你麻痹的!”呂超簡直近乎瘋狂了!他狠狠用腦袋撞擊著麵前的桌子,絕望已經籠罩了他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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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金山娛樂城也“散會”了,青環幫的這些大小頭目如同死了爹似的,個個垂頭喪氣地出了娛樂城,然後各自返回自己的地盤,現在這幫人真是個個後悔死了,他們原本以為隻要虛心假意地向秦朗表表忠心就算過關了,哪知道秦朗這小子心機如何深厚,竟然用了毒藥來對付他們,而且還是“鬼索命”的升級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