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怎麼了,這好好地杯子怎麼掉地上了,沒事吧,沒紮著腳吧。”她道,望了眼蘇雪年有些楞楞的表情。
“沒,沒事……”蘇雪年低頭將腳底下的玻璃碴子撿起來扔進垃圾桶裏麵,心思極其混亂。
林錦瑟看她有些奇怪,自從她提到沉軒的名字之後,她打起疑惑來問道:“媽,你是不是認識沉軒?”
她探頭看向她,蘇雪年倒是立刻搖了搖頭。
“不認識,隻是奇怪為什麼他纏著你,這種一定是抱著目的性的,我覺得你還是離得越遠越好。”她道。
手不小心被一個小玻璃茬子給劃傷了卻也沒有十分在意,隻兩隻拇頭一擠,將血給擠出來。
“誰知道呢,再說吧。”她擺了擺手,從醫藥箱內拿出一塊灰色的創口貼,黏在蘇雪年受傷的傷口處。
到了晚上十分,薑秘書將之後林錦瑟的詳細資料都發給他了。
他定定地看著這一份傳真書上麵的內容,林錦瑟是在一年半前入學,那段時間她恰巧是出了車禍之後的時間。
她現在和一個女人生活在一起,並且沒有其他親人。
或許她已經失憶了,事情的突破口應該在和她一同居住的那個女人身上。
沉氏集團。
“薑秘書,不好意思,沉總這麼些天都沒有替我們解決這個問題,你說這到底該怎麼辦呢,明天就要和客戶簽合同了,我們總不可能拿著一個本來就有問題的項目給客戶吧。”
對麵一位紮著高高馬尾辮的女人咄咄逼人道。
薑秘書靠在桌上,抬頭冷冷道:“不好意思,這問題你作為沉氏集團的員工本該自己解決才是,所有事情都需要依靠沉總那麼養你們這群人是做什麼的?”
對麵那人明顯盛氣淩人了一些,撐著手道:“沉總的秘書就是了不起,有著沉總撐腰,什麼事情辦不成,這件事情如果我們自己內部能夠解決就沒必要千裏迢迢走過來要求沉總來解決了,我們受氣事小,公司的利益事大。”
薑秘書沉默了一秒鍾道:“根據沉總的吩咐,近期他都沒有空,能解決的事情盡量自己解決,不能解決的那麼公司養這麼些廢物也沒用,就主動請辭吧。”
她始終垂眸沒有再多說些什麼,和沉軒這些年,她學到了他處理事情的許多方式,果斷而絕情,如果是他他也一定會這麼解決的。
這些人就是仗著沉軒現在不在,看她不順眼故意來找她的麻煩的。
“這位小姐,你說話也是要過腦子的,公司走完了我們這一波人,你付得起責任嗎?真是搞笑了。這明明就是給沉總打個電話就能夠解決的事情,非要被你搞的這麼嚴重,我可以走,但是怕沉總會來會被你給氣死。”她好像壓根沒有將薑秘書說的話聽在耳朵裏。
“好既然你這麼說,那麼我打電話向沉總請示,看看她是要挽留你還是辭掉你。”她從口袋中掏出電話機。正要打,對麵那女人連指氣高昂道:“你現在這麼做又是什麼意思,告狀嗎?哼,碰上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她說罷就從辦公室離開。薑秘書看著她婀娜的背影冷冷地笑了。